“不会的,我不会让他碰你。在他能够对你不利之前,肯定是要踏着我的尸体过去的。”
看着两个女孩正做最后的诀别,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我真的同处刑者差距很大吗?如果是这样,为什么第一次接触时,处刑者带着很多手下,也无法把我留下呢?
当我以更加客观的态度望着我们这里剩下的幸存者时,我才明白,之所以在战斗中感到力不从心,真正的原因在于我们的目标太大,而我正企图在他这样一个高手的面前让所有人都全身而退。
即使用最好的预测,我同处刑者的技战术水平相同的情况下,一个是迥然一身,另一个拖着一群累赘,高下成败也是立现。
原来如此,我终于发现了自己所犯得错误。
现在不是沮丧的时候,我也不用妄自菲薄,就当自己同处刑者在同一水平线上。要想同他在对等的立场上战斗,亦或者拥有策略上的优势,只要把先前面临的环境条件颠倒一下就行了。
采用从魏雷利那里学来的思考策略,我理清头绪,虽然不清楚自己同处刑者的差距有多大,但是基本的对抗策略也已经出炉。
网路通讯广播:“躲在暗处的小老鼠们,你们没有任何的机会幸存下去,我会一个一个的把你们折磨致死,没有人能够救你们。如果聪明的就立刻朝着自己的脑袋开枪,这应该是你们维持尊严的最后机会了。”
处刑者不管是有意要激怒我们,还是为了享受虐待猎物的快感,他至少在另外五人身上成功了。包括安德森在内,每个人呢都是连无血色,嘴唇发紫。
被人撕碎的滋味,从前面那个可怜的女孩身上就想象得到,处刑者正是要让大家响起那个女孩的最后时刻,好进一步削弱众人的战意吧。
可惜,我已经做好准备,这种吓唬人的方式,对于我这样一个经理过更残酷战斗的老兵来说,也不算什么。
不再去看姑娘们可怜的样子,我必须把自己想想成孤身一人投入作战,才能毫无负担。
按照计划好的,我这里也通过网路发出广告通讯:“你别高兴的太早。我已经知道,阿瓦隆的高层不允许你擅自处决星舰核心。我这就向他们自首,看你还怎么折磨我们!”
处刑者的回答只有一个词,“休想!”
这个词是如此的重要,从他那简短的回答,我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完成了攻防的转换。他不再同先前那样游刃有余了。阿瓦隆的机械战士们,反而成了他的累赘,不管我是否真的会去自首,他都不会冒着猎物被抢走的风险再慢慢的折磨我们。而我已经从他的反应中,找到了战胜他的自信。
不管是你什么沃尔夫精锐,既然被我这个受到诅咒的人盯上,注定不会有好结果。
一边用嚣张的想法为自己提振士气,我主动出击,想着处刑者进攻的必经之路狂奔过去。
狭路相逢勇者胜,既然我的机械腿失去了一半的功能,就只能在最狭窄的地方,用最快的速度同他分出胜负。我自认为成功激怒了对方,在心理上占有优势的情况下,利用地形降低身体上的劣势,至于胜败与否,这都不重要,关键是我看不惯这个家伙虐待美好事物那丑恶的嘴脸。
狭窄的设备检修通道里,我同对面的黑影同时看到了对方。
我毫不犹豫的冲锋向前,把自己的成败押注在一次攻击之上。
对面的处刑者,身形顿了一下。就在这一瞬,我们错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