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会傻乎乎的坐在那里不动。在门破的刹那,我已经借着椅背向后翻滚,利用椅子和控制台的掩护避开强光和破片的影响。
眼角的余光看到五个指挥部的文职提着枪冲了上去。
“蠢蛋,快趴下!”
他们即是听到了我的喊声也无法做出正确的回应了。强烈的白光闪过,然后就是破片手雷的爆炸声,以及尸体被抛飞并落地的闷响。
我为五人的死不值得,却又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现在的战场不是他们发挥力量的地方,哪怕情报整理再优秀,记忆判断再出色,不合适的战术使用一样让他们成为别人眼里的菜。从破门的那一刻起,他们的命运已经注定,哪怕听从我的建议,没有立刻出去送死,也会在后续的交火中成为靶子。
随着鬼子突击战士大踏步的进入室内,我收敛心神,既然要让鬼子付出代价,就必须要让他们知道痛,哪怕我最终难逃一死,也要让鬼子们知道,火星防卫军并非好惹的。
感觉上轻松了许多,那种指挥官所背负的重压突然消失了。自从知道兵败后,那种自责感也不再让我烦恼。
现在我不是个指挥官,甚至不是一名军官,而是一名战士。我只要照看好自己面前的敌人,就不会出现差错,这一刻我的精神力无比的集中。
脑域感知全面开动,冲进来的6名鬼子,他们的一举一动就如亲见。其中两人的动作明显快过常人。
他们迅速前冲,两名躲在通讯台后面的战士打算凭借掩护同鬼子对射,只是刚弹出头来便被他们近距离爆头。
另外,负责通讯的女士官想要用步枪从侧面袭击他们。两个鬼子同时转身,以快过女士官几倍的速度举枪、射击。
可怜的女士官,额头、脖子、胸口和肩膀等处爆出血花,暗红色的雪洞让人触目惊心。
完成了两次攻击,两名鬼子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相对于先前,就好像慢动作。
果然是嗑药鬼子。
趁你病要你命。
我早已料到第二击之后他们会有一段硬直的时间。
接近鬼子,用喷枪太浪费了,军用匕首由下向上,对着头盔和胸甲的借口处猛刺。
随着鲜血的飞溅,匕首卡在脊椎骨上。鬼子的头颅无力的歪在一边。
借助早已计划好的走位,我来到第二名嗑药鬼子面前,喷枪的枪托刹那间射出。由机械右臂加速的枪托一击是那样的强劲,直接击碎了防弹的面甲,露出里边那张苍白又木然的脸庞。顺着枪托的弧形走位,右手肘的机械关节前突。鼻梁碎裂的声响下,鬼子的脸上血流满面。
人往前冲,顺势用脚跟在他的脖颈处用力踩下去。
脖子断裂声响,我头也不回的继续冲锋向前。由于喷射背包的关系,我的速度相当快,必须要很有技巧的控制突前的速度,不忍很可能一头撞在墙上,折断自己的脖子。
我没有嗑药,反应力不及嗑药后的鬼子,可是我的速度一点都不满,一切行动都是预先计划好的,只要我的速度够快,完全可以把其它鬼子当做静止的来处理。
当我来到最近的两名鬼子身边,他们显然没有回过神来,依旧举着突击步枪,维持着射击先前的5名文职的姿势。
我用脚狠踹其中一人的腰部,在他不自主的弯腰时,喷枪对着另一人的面甲激发。
头颅以及头盔像是熟透的西瓜般爆裂开来,顾不得躲避那些飞射的红白物质,调转枪口向着我腰部方向,那个低下的头盔侧面再次激发喷枪。
剩下的两个鬼子已经反应过来,他们在我眼前晃了晃便不见了踪影。
这下麻烦了,又是两个嗑了药的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