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留了一点心,不然的话真的就要被狙击手给阴了,我深呼了一口气,迈了一大步将绞雷跃了过去。到达二楼,窗户仍然是被人用布恶意封上了。黑乎乎的一片不禁让我后背发凉,谁敢确定这个房子里只有那一个狙击手?现在说实话我真是有点后悔来到这个房子了。二楼的陈设非常简单,只有一个破桌子还有一个破衣橱。衣橱的边上是直上直下的一个木梯。我走向木梯地下,向上看去,木梯的尽头是一个可以向上推的窗口,看来想要上去只好推开那个窗口。不过俗话说得好,傻鱼不上二次勾,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窗口肯定连接着一个绞雷,不过我已经有了一个非常好的想法。
我蹑手蹑脚的爬上梯子,梯子仿佛已经老化,踩的每一脚都有吱吱的声音,真不希望这个时候木梯断裂,那样的话恐怕我就是死的最倒霉的一个士兵了。到达梯子的顶部,窗口的边缘已经有细微的光亮照了进来。阵阵的冷风吹的我头皮发麻,我拿出短匕首,轻轻地将窗口向上顶,果不其然,又是一根透明的尼龙线。如果我是个刀枪不入的人,我真的很想用力推开这个窗口然后愤怒的将绞雷扔狙击手的脸上,一名狙击手能做到处处致人与死地,那真是很惹人厌了。我一向认为他们只会打枪,刚才我有一个可行的想法,虽然坏了一点,但是和这个狙击手比起来,恐怕只是冰山一角。我挑起嘴角笑了笑,我从我的腰带里拿出了一卷尼龙线,这还要多亏了我多年的习惯,每次出门我都会在我的腰带里放一把匕首、尼龙线、开锁器以及我可爱的打火机与一小瓶龙舌兰。我就知道他们会起到作用。我将尼龙线的一小根轻轻的穿过绞雷的那根尼龙线,如果弗兰奇看到我的动作肯定会笑的直不起腰,此时的我像一个跳梁小丑,我尽力的让我的下巴远离尼龙线。
谁让我的胡子太长,就将我把尼龙线绕回来时,一阵冷风突然吹向头顶,让我打了一个激灵。这给我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眼睛直直地登着绞雷的那根线,如果刚才动作再大点,我的脑袋可就稀碎了。伴随着我心脏的急促跳动,我将尼龙线成功的搭在了绞雷的线上,我左手拽着线的中间,右手将线团扔向地面,左手拽着是以防线团掉在地上时会拽动线从而引发爆炸。看到线团落地我才放下心来。我小心翼翼的下了楼梯。拿起线团向窗口走去,我不管楼上的狙击手在看什么好风景,不过他不邀请我,那恐怕就是他的过错了。我将线团放到窗口的台子上掏出了匕首用力将窗口的布刮了开来。一道刺眼的阳光直射我的眼睛,弄得我一阵模糊。“咳。。这真是自作虐^(* ̄(oo) ̄)^”我不禁低语。
这里房子的窗户应该都是面向街道的,也就是说窗户可以直接到达阳台上,我站在窗户的边缘向上探,看来我的计划是可行的,这个窗户到阳台的高度我可以一跃而上。我再次回到屋内将尼龙线计算好长度绑在了腿上。深呼一口气,我疯狂的向阳台跑去,然后翻身一跃,随着爆炸声爬上了阳台。我马上调整姿态左手持刀将腿上的线砍断,用处最大的速度向一脸懵逼的狙击手跑去,可怜的家伙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我右手捂嘴左手拿刀割断了喉咙,大动脉的鲜血喷涌了出来。
扑通!那名狙击手的尸体跪倒在了地上,我原本不是要起杀心,不过这种情况肯定也问不出个什么来。这名狙击手看起来才有二十几岁,金色的头发。身着一身印着奇怪标志的迷彩服。那个标志看起来就像是一条蛇,恩..看起来还是一条准备捕猎的蛇,双眼发着绿光盯着你。不过我可没有时间为这个年轻人的死而惋惜。我蹲了下去,用手帮他合上了瞪大的双眼。我从腰间掏出龙舌兰,猛地灌了一口。一股甘甜涌过我的全身。
这就是战争,在战场上,每一秒都可能有一个人死亡,如果我不出手。那么恐怕被合上双眼的就是我。毕竟人都是自私的,我和耶稣深知这个道理。在战争内,永远都不要感情用事。
我翻了翻这个年轻人的战术背包和战术腰带。搜到了一把圆弧尖刀与一把马格南.44型号的手枪以及六发.44的左轮子弹。见到这把马格南.44时,我不禁心生寒意,要知道这把手枪的口径与威力足以把我打一个跟头。我现在想想真是后怕,反抗军是如何得到这样的装备的?我继续翻着一个尸体的战术腰带。看来除了仅有的两个破片手雷已经没有什么可搜的了。我安顿好尸体,然后向狙击枪走去。
看来这是一把毛瑟98K狙击步枪,装配了一个4倍的ZF39瞄准镜,这种狙击步枪可是珍宝,我的天他们都干了什么,我都不敢想这些反抗军已经发展到了什么程度。这种狙击步枪的射程是800米口径则是7.92毫米的。好处是它在所有方面上都非常均衡,但是它的上弹与上膛都是单次性的,穿透力也不强。不过总比没有强。我捡起一旁的十发子弹放进了战术腰带。架起狙击步枪向车的那一侧看去。
情况不是太妙,这些人并不是政府军。他们将整个小镇的人都聚集了起来,小孩女人一波,成年男子一波。每波边上都有五个人巡逻,他们拿的似乎是M1式的卡宾枪,与这把狙击枪比那些人的卡宾枪就有些吃力了。这种枪威力低、射程近、而且可靠性不高。不过它拥有15发7.65mm的弹仓。还拥有连射与单射的快慢扳机。道路的一旁还有人在单兵作战车上操控着米尼尔机枪看守。
这种情况应该是要威胁男人们干一些不愿意干的事情,毕竟反抗军们就喜欢这种下流的手段,看来这些人暂时没有危险,我数了数反抗军队伍的人数运输车有两个还有三个单兵作战车。每个单兵作战车都有一名士兵看守。再加上巡逻的人总共有二十五人。这可不是小数目,一人给我们来一枪我们就可以变成马蜂窝了。我试图寻找着他们的头领。
在巡视了几次后,我确定他们的头领是一名金色头发的中年人,他看起来大约有一米七八的高度,年龄也就在三十九的左右,为什么我敢如此确定,那是因为其他的反抗军只敢在原地看守,而他则像触电了一般边来回巡视边不断地挥舞着他的手。我得赶快下去和弗兰奇商量一个计划,不过在这之前恐怕我要做一个非常恶心的事情。
我背起狙击枪,径直走向那个没有一丝血色的尸体。我要把他的外套和裤子扒下来给弗兰奇穿,以便混入其中,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可是恶心至极,不过我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它。并不是我不愿意去穿这身服装。而是我的高度不够,而弗兰奇穿上则正好。我无奈的对那个只穿保暖衣的尸体画了一个十字架,愿上帝不会认为他是被别人侮辱而死。
下楼时,我还将那个绞雷给处理掉了。那个东西我真的不想再次见到了,他险些就要了我的命。出了小屋,我见弗兰奇正在角落里向车的那边望去。我马上跑了过去,对弗兰奇说到“嗨老兄,你在看也不可能瞪死他的。”“不是,就在刚才他们启动了发动机。看来他们要把这些人送到我昨天去的那个地方。”弗兰奇解释。“你是说那个森林里的基地?那个给你带来100索比的地方?”我不解的问到。
“恩,看来是的。。。。”弗兰奇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