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先是一愣,后又大笑道:“你小子对吴骏胃口,老夫教你‘武勇之术’,保你纵横沙场,所向披靡,在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如何?”
“匹夫之勇,何足道哉?”吴骏皱眉地说道。
左慈接着说道:“那老夫教你‘经商之术’,保你以后在商运亨通,财源滚滚,将来和你的舅舅甄逸一样富可抵国。”
“钱财乃身外之物,所谓‘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吴骏不乐意的说道,所谓‘知足者常乐!’有钱人不一定快乐,要快乐不一定要富可敌国。。”吴骏悠悠地说道。
左慈心中暗赞,他接着说道:“那老夫教你‘神仙之术’,保你年年益寿,长命百岁。”
“所谓神仙,就是不食人间烟火,断绝七情六欲。一个人活着,就要敢爱敢恨,有血有肉!否则,即使他活着,不过是行尸走肉!”吴骏反感地说道。
左慈无奈,只好搬出他的“杀手锏”,对着吴骏说道:“老夫可以‘韬略之术’,在战场上可以像古往今来的绝世名将,如吴起、王翦、孙子、孙膑和大汉名将韩信一样,在战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战而胜、攻无不克!”
“您老的‘韬略之术’的确不错。但是自古名将多劳累,一生奔波劳碌;再者,他们只是替别人打天下,给他人做嫁衣裳。不幸者战死沙场,衣裹马尸还;幸运者功成名就,但又功高盖主,常言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最终不是被杀死就是被害死,没有几个有好的下场。”吴骏傲然的说道,“吴骏要学的是‘王者之术’,吴骏不但上则要拥有大汉高祖那样的能‘将将之术’,指挥自己麾下的将军、军师和谋士,做到‘知人善任’、‘人尽其才’;吴骏中则还要像绝世名将,如吴起、王翦、孙子、孙膑和大汉名将韩信一样,在战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战而胜、攻无不克!而且下则能纵横沙场,所向披靡,在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只有这样才是真正的王道。”
父亲和左慈震惊地看着这个年仅十岁的吴骏,他们均没有想到他竟有这样宏伟远大的志向。左慈过了一会回过神来,看了看吴骏,然后仰天长笑道:“老夫许多年前就一直在苦苦寻觅一个可以继承老夫衣钵之人,今日终于让我找到了。骏儿,你说的这些,老夫都可以教你,我要把一生所学都传授于你。不过‘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能够学到多少,就要看你的造化了,一切都需要你自己的努力,不过师门里还存有几万卷书籍,你可自行挑阅。”
“骏儿,你还不快点上前叩拜你师傅!”父亲赶紧在一旁提醒着吴骏。
吴骏听后赶紧跨步上前,在左慈的面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后,说道:“徒儿吴骏拜见师傅!师傅请喝徒儿的拜师茶!”父亲在茶桌上端起了茶杯给了吴骏,吴骏用双手恭恭敬敬地给左慈送上。
“好!徒儿起来吧。为师不注重那些虚礼,只要心诚即可。”左慈便对吴骏说道,“那三日后你便开始跟随我上山学艺,等他日学成武艺再去闯荡天下。将来的天下肯定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你只要勤加苦练,他日必将名扬天下!”
“小硕,你让骏儿收拾收拾,三日后,我要带着骏儿返回河北圣山师门,他这几天可要好好地跟你们叙叙。”
在随后的三天里,父亲知道在三天之后吴骏要随师傅左慈返回河北,也就没有再要求吴骏每天去看《论语》或《春秋》之类的书籍,任由他每天随意地玩,只是让达叔在吴骏身后保护着他。这几天里,吴骏也就是整理了这几年来所看的一些书籍,收拾一些他要带到河北的几本书,如《论语》和《扁鹊神篇》。剩下的所有时间里,吴骏就一个劲地陪着父母亲和婵娟,时不时和婵娟逗着自己那位已有三岁多的小妹,直把吴慧逗得格格发笑。
婵娟今年已经有7岁了,长得水灵水灵的,不但面容清秀,而且聪明可爱,心灵手巧,深得吴骏父母亲的喜爱。她在得知吴骏要离开她时,忍不住嗷嗷大哭,费了母亲和吴骏好大的劲才把她劝住后,她在这几天里一个劲地要吴骏整天陪着她,不论是去逛街还是在后院种花,只要吴骏在她身边就行了,好像要把以后吴骏不能陪着她的时间统统先补回来再说,弄得吴骏比平时读书练剑还累,不过只要婵娟开心他也就无所谓了。
三天后,吴骏在师傅左慈的带领之下,告别了父母亲、达叔、婵娟和小妹吴慧,依依不舍得挥鞭策马,离开庐江,向着河北进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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