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炕上的黑三,仿佛看见鬼一般,即便是瘫在床上,也在极力挣扎,好象看到不该看的事物。
他被高压水枪的威力冲飞,腿脚多处受伤,被孙奇擒拿带到长安。
“方....方大人。”
很明显,这两人是认识的,孙奇冷哼一声,示意周帅将方天化压上来。方天化的那些狐朋狗友,孙奇予以解散处理,每人发了几两散伙费,树倒弥孙散。
周帅压着方天化来到黑三面前,方天化脸上如同长了刺,他本想极力掩饰自己与黑三的关系,黑三如同一条死猪般躺在床上。
“孙大人,就是此人收买我等来对您图谋不轨,我真的是被人利用的啊!”
黑三在解释,从而引出了那场差点金盆洗手的闹剧,可怜的黑三到被水枪冲飞也没金盆洗手,从他为方天化办事的那一刻起,就永远别想金盆洗手。
“黑三,我待你不薄,你竟敢出卖我!等本官回到浙东,一定将你的残部一网打尽。”
方天化跪在地上放出狠话,发泄心中的不满。
孙奇冷笑道:“你还是先照顾好你自己吧,回到浙东后,随时准备被吏部查办吧,还顾得上收拾别人!”
孙奇无不讽刺,也对,掌握了方天化勾结水贼的证据,上交给吏部,或者区域吏部监察组,到时候,别说吴郡郡守,就连扬州刺史出面,都保不住这位吴郡漕运使。
孙奇不想直接在长安坑杀方天化,完全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但是非要走法律程序,就是要引出方天化背后的鲁班会人物,在慢慢地与鲁班会成员的接触中,总会发掘到一些和祖父被害相关联的消息,道听途说总是不对的,毕竟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年代久远。
透过砂纸有混黄色的阳光照射进屋内,透过灰尘产生了只有在胶体中才能产生的布朗效应,整个屋内的空间如同一块昏黄的沉重地胶体,将方天化紧紧地压迫在地面上。
按照孙奇的指示,方天化开始对这那只奇怪的笔说那些奇怪的内容。
“鄙人方天化,在其位不谋其事,为官期间,私自勾结神龙江水贼黑三,意欲谋害江宁漕运使大人,实在罪该万死,现在请求上级....同志,将鄙人革职...处理!”
方天化几乎是喊着泪水读完这些话,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后悔的泪水,早知道事情会发展这么大,就不指一时之气,当时要是忍忍就好。
周帅将方天化抬起来,然后将方天化身上的紧紧捆绑的绳子松绑,他虽然宣誓完,还以为孙奇只是让他对这上天陈述罪行,压根没想到这是在录音为证,要知道孙奇当时可是用录音笔翘了文正学堂的前掌门人薛伟刚,这招屡试不爽,完全就能成为一个意想不到的证据。
“我可以走了么?”
方天化问道,只想回到浙东,外面的额世界真是太可怕了,尤其是遇到孙奇这些变态。
凡烦人的事情只是山穷水尽疑无路,层不出穷,孙奇叫住了归心似箭的方天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