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师父,弟子办事,您尽管放心,在县城外安插了数个站哨,将刑场完全里三层外三层包围,禁止民众越线三尺,并且在暗处布置了数个诸葛连弩机,就算有数千大军来劫法场,弟子也定让其有去无回。”
对于法场,吴思廉看得比分会长还要重,这可是千载难逢的一次,所以他很谨慎,很谨慎,深怕错过了半个细节,上次临幸沟底,那细心使得他发现了奇才孙奇,但这次的细心,也让他成功捉拿一块向上爬的垫脚石。
吴思廉忽然觉得少了点什么,要知道在县衙平时一站就是一整天的孙捕头,在布置刑场这几天,却是全然不见了踪影。
或许是太累了吧!吴思廉这样对自己说。
吴思廉为了保险,还亲自去了一趟为了县衙西边闹市区的刑场,那孙家的恶女将会在一日后再次执行死刑,到时人头落地,这浙东孙家还不得吓出后遗症来。
暗自窃喜之余,他还亲自摸了摸那台側刀是否锋利,一试,果然锋利,吹毛可断发。
时间如雪飞逝,监牢里的一天,如同外面的一年,这几日,孙紫燕度日如年,整天整日都要面临的是衙门那重达几十斤的水火棍,与让人望而生畏的老虎凳,为了逼她说出孙奇是否为孙家弟子,吴思廉算是用尽了酷刑,都无法使她开口。
“孙小姐,本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出孙家残党藏匿的位置,并且再告诉本官孙奇是否是你孙家子弟,只要你画个押,立马放你走人,辣手摧花,本官也不想干这种事情。”
吴思廉再次抛出糖衣炮弹,想最后从孙紫燕口中知道些什么,但是回答停的却是一双坚定不移的秀目,虽然狼狈不堪,但是却充斥着一股杀意,让吴思廉不由自主胆寒。
孙紫燕浑身伤痕累累,血液凝结在皮肤上,那些痕迹还未消除,便又增添了许多新痕,孙紫燕却是半个字也没有说,除了大骂吴思廉狗官外。
“吴知县,鲁班会有朝一日会完蛋的,你今天杀了我,还会有无数个孙家人来刺杀你,孙家人无处不在,你一定会死的。”
孙紫燕咬牙一字一顿,如同宣誓般说出这种话。
看着孙紫燕那如同饿狼般的怒视,眼中渗透的寒意,让吴思廉脑门上都渗出了汗水,心里凉飕飕的,这娘们的诅咒,自己竟然无法反驳。
“等死吧,你这顽冥不灵的蠢货。”
吴思廉实在不敢与犯人对视,匆匆便离去了,期待着第二天的到来。
第二日,天气正好,日光没有夏日那般灼热,闹市区的人们都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因为今天县衙要处斩一位犯人。
听说这犯人还是朝廷捉拿的余孽,但是谁都知道,朝廷捉拿的余孽,不一定都是坏人。
犯人被带出来了,虽然伤痕累累,如同一朵被摧残的雪莲,但是那蓬头垢面下去清澈的眼神,仍旧坚定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