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奴婢还未更衣哩。”
赵光笑嘻嘻的说:“给宝贝儿更衣是男人的福利。难道我的小草想剥夺我的福利?”
“大人…”春草娇羞的轻呼一声。
赵光却不着急,只和春草亲昵,等被窝里热起来,才脱去她的外衣,却留着亵衣不脱。“草,累了一天了,早点睡吧。”
“大人…奴婢…奴婢还不曾伺候大人哩…”
春草无限娇羞的样子让赵光心里更加火热。“宝贝儿,你昨儿才破了身子,我怕你疼呢。再歇两日吧。咱们的好日子还有一辈子呢,我可不想我的宝贝儿留下心理阴影。”
“大人…奴婢不想让大人忍的这么辛苦。”
赵光抱着春草,紧贴在一起,给她讲牛郎织女的故事。“牛郎织女的故事激发了后世许多优美动人的诗篇。其中一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岂在朝朝暮暮’,诉不尽相思爱恋。宝贝儿,今日忍耐,是为了来日更动人的激情。刚才倚在床边就睡着了,困了吧,乖乖睡啊。”
“大人,奴婢这会儿反而没多少睡意了。”
“那我们就这么静静的说说话。让我也多知道知道我的小草的心思。那样我就更懂得怎么爱我的宝贝儿了。”
“呀!大人,奴婢的确有件事要告诉大人,差点儿忘了。少夫人让奴婢带话给大人,少夫人请求大人不要让龚兴少爷加入文工团。”
“少夫人?龚兴他媳妇?她为什么不让龚兴加入文工团?”赵光好奇的问。
春草说:“少夫人说龚少爷风流成性,成天在外花天酒地。就大人把龚少爷关起来这几天才老实在家呆了几天。要是大人让龚少爷加入文工团,少夫人怕他又故态萌发,她又该独守空闺了。”
赵光闻言笑了。“这事我还真帮不上忙。加不加入文工团是龚兴的自由。他有这个能力,有意愿,也愿意。遵守文工团的纪律。我没有刻意拒绝他的理由。不过你可以转告她一句话。任何男人心里都有脆弱的一面,懂得去呵护他脆弱的一面,还怕他跑出手心?还有,你告诉她,一个女人能够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何必害怕男人离开呢。如果她有意掌握自己的命运,不妨自己到文工团感受一下。”
春草默念一遍,也细细品味着赵光这句话。“大人,奴婢记下了。大人,夏荷也让我帮她问问,大人准备把管亥将军放在莱芜多久?她怕管将军离开的久了,就忘了她了。”
“那她怎么不和管亥一起去莱芜?又没人禁止她去。”
“那天大人不是让我告诉夏荷,说管将军是个重情义的孝顺孩子。要抓住他的心,可以从这方面着手。所以知道管将军的母亲去世后,夏荷便对管将军说,若是管将军视她为妾,她便尽心伺候管将军。若是管将军视她为妻,她便该为婆婆守孝。不想这下真奏效了。管将军因此很敬重夏荷,以妻礼相待。管将军去莱芜的时候,知道那边条件艰苦,所以执意让夏荷留下,等那边的建设有起色了再接她过去。”
赵光失笑。“我说呢,管亥那家伙去莱芜的时候怎么不带夏荷。你告诉夏荷,让她不必过于担心。我帮她看着管亥。”
春草欢喜的说:“奴婢替夏荷谢谢大人。”
赵光突然心有所感,轻轻叹了一口气。
春草见此,心中一紧,忐忑的问:“大人缘何叹气?是奴婢做错了什么?惹大人不开心了吗?”
赵光心疼的爱抚着春草。“小傻瓜,别胡思乱想。我刚才又想起老夫子那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世上绝大多数是普通人,看不透身内身外事,常常被环境影响思维。当一个人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时,当然有许多患得患失。所以我以为我们应该少一些抱怨,而是创造环境,让更多人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那么,就会少许多小人长戚戚了吧。”
“大人,你的话奴婢好多都听不懂呢。你会不会觉的奴婢笨?”
赵光笑着说:“我家小草现在是郑老的高足呢。过些日子,我就要向你请教了呢。那时春草是咱们家的掌舵人,我还要努力跟紧你的脚步,要不然一不小心跟丢了,我可就要变成凄惨的流浪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