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草民本是临淄居民,姓单名福。”
听到这个名字,赵光微微一愣。‘别告诉我你是徐庶啊!徐庶小同学现在大概还是小屁孩一枚。跟这家伙断然没有关系。’
“这两日,大人呼吁城中居民收留逃荒的难民。草民积极响应大人号召,收留了一个叫孟怀的难民在家中居住,好吃好喝伺候着。可是这个孟怀竟然恩将仇报,趁我不在家的时候,见色起意,意图强行欺辱草民的侧室。求大人给小民做主啊!”
赵光眉头微蹙。“这事儿应由官府管理刑狱的官员管理。我身为武官,不好直接插手这些事。我送你去衙门,关照他们秉公处理,一定还你一个公道。”
单福说:“大人,谁不知道这临淄城现在是姓赵的。大人下令让办的事,哪个衙门敢接手。大人不为我做主,草民遭受的欺辱就只有委屈自己生受了。”
‘好像有猫腻啊!’赵光心中生出警觉。“好吧!你的事我接了。你去将状纸备好,和受害人、证人还有孟怀一起到太守府来。”
“是!大人。草民这就去。”单福回了话,就匆匆走了。
赵光看了单福的背影两眼,抬脚继续赶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是个普通学生,天天没事儿找事儿,打发时光。混在这个时代,才有了点儿社会地位,立刻就有事接连不断的找上门来。赵光一时间还真有点不适应。正琢磨着怎么应对找上门来的麻烦,突然心生警兆!身体本能的扭动。赵光的反应不可谓,可是仍然晚了。一支羽箭随着破空之声插进赵光的肩头。剧痛之中赵光身形不停,贴着墙角迅速向太守府方向疾奔。不知敌人是没有安排后手,还是见一击得手,不再发动后继攻击。赵光奔到太守府附近,与一队巡逻的士兵相遇,才放下心来,不再担心偷袭。
巡逻队迅速护送赵光进入太守府,同时派遣士兵到军营,通知管亥速派医师到太守府。赵光的创口已经不是很疼了,反而有股麻痒,并且有黑血渗出,受伤的右臂也有些不听使唤。情况不妙!多半是箭上有毒。敌人没有发动下一步攻击,很可能是对箭上的毒药很有信心。不能等医师了。多耽搁一刻便多一份危险。赵光一进入那天住过的客房,便吩咐罗洪将他绑在床上。罗洪也是从信都就跟着赵光的,知道情况紧急,迅速执行命令。
将赵光绑紧之后,罗洪又听命将赵光肩头的衣服剪开,正准备拿刀取出插在肉里的箭头,突听一声娇斥:“住手!”
却是春草听到赵光受伤的消息后,和姑娘们急冲冲的赶过来。
“春草,你们怎么来了?”赵光喘着粗气问。
“大人,奴婢听说大人受伤了。大人,他…他拿着刀意欲何为?”
“不用担心。罗洪是要帮我把箭头挑出来。箭上估计有毒。罗洪,快点儿动手吧!别耽搁了。”
“是!政委!你忍着点!”
“动手!”赵光紧咬牙关。
罗洪咬牙一刀戳下,姑娘们吓得撇开脸不敢看,只听到赵光咬牙发出痛苦伊吾声。片刻后,听到罗洪大叫一声,随即又蹦出俩字“成了!”这时姑娘们像是经过训练一样,齐刷刷的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