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老同学吧,嗯,我想想,你样子很面熟,就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你名字了,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包我车,包送到家门口。”
忽然一个开着面包车的男子停在田中歌的旁边招呼他坐车,他知道这是个别拉客之人套近乎所用的伎俩,所以只是瞟一眼对方就摇头拒绝。
见他摇头男子并没有放弃,忽地想起来他的名字,笑道:“哦哦,你应该是田中歌吧?我想起来了,是你,你的变化不大,老同学见面啊,好多年没有见了,来来来,上车来聊会儿。”
男子大呼小叫的说着递给田中歌一支烟,他抬头再看对方真的有点面熟,可是他愣是没想起对方的名字,认不出对方有点尴尬,他没有接人家的烟,假装不认识走开了。
为了避免再遇到熟人,他低着头往家赶,但有些事往往是相反的,一路上他遇到了很多熟人,而大家也基本上都认出他了,只不过相对于他们来说,田中歌只是太久没有回家有点新鲜感而已,并没有谁太过于关注他。
很快回到家,田家人对田中歌的突然回来并不是很开心那种态度,家人们表现出来的是惊讶和责备甚至于咒骂,没有谁关心他在外面干了什么,又经历过了什么,过得好不好等,都是责问他为什么那么多年不回家不联系家里人,让大家担心他,以为他遭遇了什么不测。
看着家人的种种反应,田中歌自然是有些失落失望,心想自己就不应该回来,应该在外浪荡一辈子得,或是自己死在外面算了。
在家的日子平淡无奇,田中歌过着一天天混吃等死的日子倒也舒服,唯一的烦恼是家里人催他相亲,而且是时刻把相亲这件事挂在嘴边,可以说是一家人的口头禅,弄得田中歌烦死了。
没办法招架,他选择回避,坐上夜幕降临时的一趟车去县里,准备出去浪荡,然而很不幸,雨天路滑,出车祸了。
当他再次醒来,看着眼前的人直接愣了。
“头疼吗?身体有什么不适就告诉我。”宁惜关切的道。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田中歌没觉得不适,所以忽略了宁惜的问话,直接道出心中疑问。
他此刻躺在一间木屋里,屋里很宽敞,他睡地上,宁惜坐旁边。
“先别管这些,感受一下身体上有没有什么不适再说其它。”宁惜更加关心他的身体状况,自然不会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我很好,没觉得有什么不适,要说有,应该是觉得很精神,真是奇怪了,我记得我出车祸了啊,咦,这个地方我来过吗?”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田中歌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身体没有大碍就好,你也是经历过试炼的人了,总的来说已经成长到不普通的阶段,别遇到什么事情都大惊小怪。”看他一切正常,宁惜的语气变得平淡了。
“再成长我也是普通人,你别太抬举我,还是告诉我这个地方是哪里?为什么我会觉得有点熟悉呢?”田中歌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普通,在他心里他还是一个普通人,任由别人摆布的普通人,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