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凌风:“发信号,让俞帅和毕大人率军火速入南门!”
“哧哧”,一束信号弹从瞭望山窜上了白沙岛的上空,发出“嘭”的一声炸响。
俞咨皋:“南门以破,杀!”
“杀啊!”
李老大:“弟兄们,武田信已经败了,咱们杀了武田信,献上投名状啊!”
……
进攻的部队如同潮水般退了下来,刚坂次郎和冈坂日川也相继阵亡,这让武田信始料未及。
“退守堡垒!”武田信立即下达了退守堡垒的命令。只不过,自己的这道命令刚下达,武田信就发现,部队陷入了前进无门,退守无路的混乱局面:俞咨皋正率军冲向南门,很快就将帅旗插到了南门城头;而试图突破官军水师封锁的战船相继燃起了熊熊烈火;李老大在遭受虎贲军炮击后,正带着手下反水吆喝着要取了自己的狗命作为转投官军的见面礼。
武田信:“败了,败了!”
“活捉武田信,虎贲军优待俘虏!”
“活捉武田信,虎贲军优待俘虏!”
……
从1598年万历朝鲜战争结束到1624年天启四年,日本已经有整整一代人没有经历过战争的锤炼,或者说经历过万历朝鲜战争的人,已经老的老死的死。年轻一代的作战经验基本上限于市井斗殴,最多就是诸藩之间的局部冲突。没有参与过大规模的部队作战,就根本谈不上作战经验,没有作战经验的士兵,在战场上自然无法抵挡对方的进攻,无法做到号令统一,就算靠将领的领导威信,也难免会出现全线溃败的局面。
不得不说,武田信是个知兵略的指挥官,然而,遇到牧凌风这个穿越者,遇到牧凌风率领的虎贲军,就算武田信统领的是那支参加过万历朝鲜之战的军队,又有何用?
“我是武田信,我要和牧凌风决战!”头戴犄角头盔的武田信再也无法约束自己的部下,在近距离目睹自己的士兵被身穿铠甲的虎贲军消灭,武田信连自己也觉得身上穿的阵甲,除了看起来高大威武吓人以外,在虎贲军面前,没有任何用处,一无是处。
三十几名誓死追随的亲信,尽管被虎贲军所包围,但是仍旧将武田信紧紧围在中间,寸步不离。
“武田信?”正在为受伤的伤员包扎伤口的艾丽斯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眼睛里写满了愤怒,捡起自己面前正在包扎伤口的火枪兵的燧发枪,立刻装上了弹药,挤开了包围着的人群。
艾丽斯:“武田信,拿命来!”
武田信:“哈哈哈哈,原来你真的在虎贲营,你身体的味道,鄙人甚为怀念!”
牧凌风:“艾丽斯!”
赶来的牧凌风见立刻明白了艾丽斯为何如此愤怒,但是艾丽斯明显不是武田信的对手,于是立刻夺过艾丽斯手中的火枪。
“牧凌风在此!”牧凌风骑着战马,抡起一杆长枪。
听到牧凌风应战,武田信将亲信呵斥开,提起武士刀就向着牧凌风冲来。
牧凌风一踢马腹,蓄力的战马便向着武田信加速冲去。
牧凌风左手握缰,右手握着的长枪随着战马的奔驰逐渐放平……压低……
“杀!”
一声暴呵,武田信武田信面对牧凌风刺过来的长枪,下意识用刀格砍……
武田信:这枪杆,居然没有砍断?
武田信的格砍,并没有使牧凌风手持的长枪刺来的方向有一丝偏离。牧凌风抗住了右手虎口的阵痛,手中的长枪直接刺穿了武田信的阵甲。借着马力,牧凌风狠狠地踢着马腹,在战马滞空的一瞬间用长枪将武田信从地上举到了空中,“我虎贲军——”
“威武,威武!”
鲜血顺着白蜡枪杆,汩汩地流着,在虎贲军一千将士的山呼海啸声中,武田信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