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长倾忽然抡起木棍,一脸淡定又平静地打向上官麟越的脖颈。
夏侯云歌惊大美眸,摄政王为何偷袭上官麟越?
上官麟越醉酒后有失灵敏,硬生生吃了那一棍,魁梧的身体晃了一晃,迷糊怒喝一声,“是谁趁老子醉酒偷袭!”
还不待上官麟越愤怒回头,他眼前猛然一黑,便昏了过去。
夏侯云歌被上官麟越魁梧厚重的身体压得差点背气,痛苦呻吟一声。
轩辕长倾毫不留情,一脚踹开上官麟越,平静的脸上毫无起伏。斜睨一眼衣衫凌乱如法蔽体的夏侯云歌,眼底掠过一簇怒焰。
他解开外袍,丢给夏侯云歌,将她兜头盖个严实。
夏侯云歌用他的袍子裹紧身体,诧异地仰头望他。他来救她?
“还不走?”他冷声道。
夏侯云歌没动,走……能去哪里?
他愠恼,一把将她拽起来,大步离开。只留下上官麟越,衣衫不整四仰八叉躺在一片凌乱的花丛中,仅有清淡的月光为伴。
夏侯云歌望着走在前面的颀长背影,他的手紧紧拽着她的手。他的手掌很柔软,没有一点粗硬的茧子,甚至比女子的手还要细嫩温暖,手感极好。
走着,走着,轩辕长倾骤然停下脚步,猛然回身。夏侯云歌差点撞上他的胸膛,赶紧退后一步,与他拉开一段距离。
“你的满身本事哪去了!”轩辕长倾鄙夷地冷哼一声。
“……”夏侯云歌不看他,也不回话。
“坏你好事不高兴了?”他凝声问。
夏侯云歌神色静默,懒得与他做无谓之争。
“夏侯云歌!别以为有上官麟越的庇护就能逃过本王!你是本王的猎物。”他一字一顿霸道宣布。
“亏得上官将军连连大赞好酒,已落入摄政王圈套还不自知。”夏侯云歌冷笑一声。“王爷好城府,与你为敌之人只怕都会输得很惨。”
轩辕长倾不会武功,又不能当面和上官麟越撕破脸皮,只能智取。在宴会上,轩辕长倾便已料到上官麟越会带走夏侯云歌,且已做好偷袭的准备。
轩辕长倾的目光深黑如潭,“哪及长公主善于算计。”
夏侯云歌和轩辕长倾同时不再说话,皆听到远处传来清浅的脚步声。轩辕长倾一把揽住夏侯云歌,紧紧捂住她的口,掩身在一侧的茂密林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