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飞抵抗美女诱惑的抗性天赋,无限趋近于零。
但阿莲对他的引诱,却很难奏效。
刚刚不久之前发生的一切,记忆还算新鲜热辣,历历在目。
“脸怎么白了?”
“明知王婆是打算撮合一段奸情,却没有坚决予以抵制,心中确实有亏,怕了叔叔手里的刀子,这脸色自然就白了。”
“脸怎么又红了!”
“王婆引来的那人,竟然不是为了偷人,这样也就不用做出任何对不住大郎的事情,心中这么一喜,想起了大郎平日里诸般好处,脸色也就红了。”
“哦?”
最后这个说法,显然是谎话,是典型油嘴滑舌,这分明就是谄媚。
但世人常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还别说,阿莲这么胡说八道,飞哥心中明明知道是在瞎扯,却仍然是忍不住地兴趣盎然。
“说说看,大郎有什么好的?也值得你脸红?”
“奴奴该死,总是傻傻地幻想着可以遇得到一个魁梧高大的英雄汉子,故此前些年一直疏忽了,对大郎没有尽到应尽的那个妇道。现如今,幡然悔悟……”
说到这里,阿莲得脸色又一次绯红起来。
这一次倒不是影后作秀,是真得面红耳热,羞愧难当。
“悔悟了啥?”
“这……这要叫奴奴如何启齿?大郎还真是鲁莽得紧,一点也不懂女儿家的心思。”
武二郎此刻出门买猪去了,阿莲变得放松了许多,甚至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动,老毛病又要复发的迹象。
“只管如实说来,若有不尽不实之处,仔细二郎知道了不肯与你善罢。”
阿莲现在的胆气渐渐恢复了不少,竟然很有情趣地扮鬼脸吐了吐舌头。
“奴奴说不出口!说出来羞杀个人!”
还别说,我家阿莲还是传说中才会有的那种真-长舌妇。这舌头不吐便罢,这一吐,看起来竟好像大蛇吐信。这粉红粉红的长舌,娇夭灵动,看在眼里,感觉竟是异乎寻常地销魂夺魄。
按照21世纪从老司机那里听来的说法,这长舌妇注定是极其热衷于议论八卦的,却另有一般好处,就是这长舌可以毫不吃力舔得到自己的鼻头。
这是寻常男女根本做不到根本不敢想的事情。
偏偏是造化万端,奇变无穷,这世间总会有些奇葩的女子,可以轻松玩得转一些匪夷所思的慢动作。
这轻易可以舔到自己鼻头的长舌妇,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无论是亲嘴儿,又或者按管弄箫。都是极品的好口技。
这其中的好处嘛,老司机没有继续深入说明。
但我们飞哥已经略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