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病了在此养病?”
“我为何会生病?”
“人都是会生病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已经好了,我带你回家”
郁清风点点头抬腿下床,这才刚下床双腿便不停使唤的迈不开步子又只好坐了回去:“腿麻”
蚩尤依然是深情的一笑弯腰将郁清风抱了起来:“躺了三年了,腿会麻是在所难免的”
蚩尤不仅将郁清风抱回房间端来温水亲自帮她泡脚,郁清风看着眼前这英俊不凡还极为温柔的陌生男人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的表情:“你……为何要对我这般好?”
蹲在郁清风身前的蚩尤仰头看着她反问到:“难道你不喜我对你好吗?”
郁清风看着蚩尤青涩的脸庞露出了他从未见过的甜美笑容,所以他确信这一次他做对了。
翌日,午时郁清风才伸着懒腰从梦中醒来,当她掀开纱帐首先映入她眼帘的便是一张陌生而俊郎的脸:“你是谁?”
“魔君蚩尤”
“那我是谁?”
“你是九天玄女郁清风”
“那我为何会在此?”
“你生病了在此养病?”
“我为何会生病?”
“人都是会生病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已经好了,这是你的婢女桑桑,待她帮你梳洗之后我带你出去晒晒太阳”
古桑桑已经只有半张脸平常总带着面纱也不方便,更是担心郁清风会问长问短,所以蚩尤给她从新做了一张脸,虽然这张脸不如以前的好看但也不算丑,在古桑桑给郁清风梳洗的时候,郁清风一直追问自己的过去,古桑桑只说她是因为生了一场大病所以失去记忆并没细说,显然这是蚩尤交待过的,其实古桑桑在帮郁清风梳洗的时候蚩尤就一直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想来古桑桑也是不敢乱说半句话的。
又是一年五月天,灵河紫槐灿烂如初,蚩尤把郁清风带到灵河岸槐树下,一阵清风过后漫天飞舞的紫槐花瓣随风飘入河面整条灵河,河面,河滩,空中整个就是一片如梦似幻的紫色世界。
郁清风慢慢闭上眼睛张开双臂在原地转了一圈,然后静静的仰着头感受着槐花落在脸上的美好:“好漂亮啊,这是什么花?”
“紫槐,相传关于这紫槐的来历还有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你想听吗?”
“是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蚩尤并未回答郁清风的问题而是又把她讲给他听的故事再给她讲了一遍,虽说蚩尤把这故事说的不如当初的她那般深动,但却还是把郁清风听得泪流满面的,蚩尤轻轻的为她拭去脸颊的眼泪道:“这是故事又不是真的,有什么好哭的,这一世不管天荒地老我都会守在你身边”
“你为何对我这般好?”
蚩尤浅浅一笑:“难道你不喜我对你好吗?”
郁清风仰头看着眼前俊郎的男子她再已次回了蚩尤一个甜美的微笑,而美好的瞬间总是那么短暂,每一天郁清风都会喜欢上蚩尤,而第二天又会完完全全的把他忘了,一连几日都是如此,蚩尤却每一天都会乐此不疲的回答郁清风那些相同的问题。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带着最后一抹红消失在了天际,小白踏着云彩缓缓而来,从他走进青丘到进入银铃家也没有一个人问他的来历,想必这三年他已是青丘常客。
为小白开门是银铃身边的白狐也叫小白,白狐见小白进屋急忙对着屋里喊:“夫人,有远客到”
正在会客厅教觅儿练字的银铃闻声急忙收起笔墨给黑狐使了个颜色,黑狐抱起觅便向着里屋走去:“不练了觅儿,姐姐带你睡觉去”
在觅儿的记忆里这样的情况不止发生过一次两次了,她开始好奇这远客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姑姑会不让她见客,回到房里觅儿到头就睡,实际上她是故意装睡好支开小黑。
小白见到银铃的时候还是先恭敬的行礼:“见过夫人”
“不必客气,你不是前几日刚来过吗怎么今日又来了?是你爹让你来的吗?”
小白点头道:“爹爹和我都很担心娘亲,夫人您到底去了巫灵山没有?”
“去了,昨日刚回的青丘”
“那我娘亲她醒了没有?”
银铃摇了摇头:“没有,不过三魂已齐还差两魄应该也等不了多久了”
小白一下高兴得跳了起来:“真的,我就要见到我娘亲了,我得马上回去告诉我爹爹这个好消息,告辞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