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白鹿回头:“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想你了所以就来了”
本欲发火的丁白鹿想到她与付承广本也是有婚约在身而且还是师尊给她钦定的,即使付承广有什么不轨行为那也不能闹得人尽皆知,可当她收起碧光天星剑后付承广还是没有放开她:“你小声点,凌天就在隔壁要是让他知道就不好了”
“有什么不好的,我们迟早都是要在一起的”
从付承广一进门丁白鹿就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浓烈的酒气,她想或许付承广今日的唐突行为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看在你喝了酒的份上我就不与你计较了,你现在马上走”
付承广将脸贴在丁白鹿脸上:“你又是打算以还没成亲的理由赶我走吗?”
“这么多年在我的心里我一直把你当大哥哥一样依耐你,尊重你,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们两个会走到今天,我也不知道师尊为什么一定要我们成亲,你再给我一点时间行吗?”
“这就是你的理由,为什么林寒可以我就不可以?”
丁白鹿瞬间面红耳赤心跳也骤然加速,她感觉这些年对付承广的好感就在这一刻已经彻底覆灭:“你……你出去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不客气又怎样?你还要装清高装到什么时候?你敢说你的身子还是清白的吗?”
付承广的话越发难听丁白鹿也更是气氛,她双手抓住付承广环住她的那只手将付承广从自己的头顶扔了出去,然后召出碧光天星剑欲与付承广大战一场,付承广举起手中那以黑布缠住的剑右手提起黑布一端向外一扔林寒的曦光离火剑落在了丁白鹿的面前
“鹿姐姐,你怎么了有事吗?”隔壁凌天听到丁白鹿屋里的动静后特意跑过来询问
丁白鹿急忙回到:“没事,是我起来喝水打翻了凳子,你回去吧”
丁白鹿透过窗外的月光见凌天离开后急忙捡起曦光离火剑:“林寒的剑为什么会在你这里,他人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他现在很好,至于以后好不好就要看你了”
丁白鹿收回剑毫不在乎的说到:“他都已经不在乎我了,我又何必管他的死活,如果你想通过他达到什么目的话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去找白雁翎”
“如果你真的不在乎他刚才你就不会让凌天走了”
“你想怎样?”
“明日去给蒙阳说我们的婚期要提前,要不然你这辈子也别想再见到他”
“我凭什么相信你?”
“如果你愿意现在就可以去见他,看看我有没有骗你”
丁白鹿大步奔向门口但付承广却没有跟过来:“你为何不走?”
“你是不是应该穿件衣服再去,我怕林寒看见你穿成这样跟我一起出现在他面前他会马上气的吐血”
丁白鹿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仅有一件薄得清晰可见亵衣颜色的纱裙而且还是赤着脚:“你出去等我”
山洞里的林寒努力想要冲开身上的封印,可能是因为伤势太重亦有可能付承广的修为已不再是众人看到的那个层次,所以他试了很多次也没成功反而还加重了自己的伤势。
丁白鹿一直跟着付承广走到山洞外的时候,心里突然有了些疑惑慢慢停下脚步趁付承广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取下了头上的碧玉簪,前方的付承广回头道:“怎么不敢进去吗?”
丁白鹿扫视了一圈四周的环境后握紧碧玉簪大步走进了洞中,洞中林寒背靠石壁头发凌乱衣服隐约可见一些血渍,看着眼前的林寒丁白鹿眼中两行热泪瞬间划过了她的脸颊,她急忙朝着林寒跑过去不曾想在离林寒一丈多远的地方那道无形的结界阻断了她的去路
“林寒,林寒你怎么了?”
“鹿儿你怎么来了?”
林寒缓缓站起来来到结界边:“你不要管我不管付承广说什么都不要答应他,去找蒙大哥”
付承广来到丁白鹿身边道:“如果她能做到不管你就不会跟我来这里了”
“你把她带到这里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又何必明知故问”
“你休想,鹿儿你不能答应他”
付承广转身看向一直哭泣的丁白鹿道:“想好了没有?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他身上的毒还有一天就该发作了”
“我答应你,那你什么时候放他?”
“成亲之后马上就放”
“我相信你,我要单独跟他说几句话你出去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