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张世平却是未曾前来,唯独大郎前来,祢衡坐与榻上,大郎便站立与之前,祢衡有些不悦的言语道:“此人仗之长辈身份,却是不将稚童放于眼中,却不知,其何以活之今日,吾使活之...今昔见之尚难....”,大郎此刻却再也没有说甚么,虽然他自愈为祢衡之最亲近,却也不敢善论其家事。
张世平此人,在商业才能之上,却是鲜有人出其左右,祢家之产业,祢衡也便放心交之与其打理,然,此事却也成为骄横之资本了,自恃甚高,若继而如此,当真引来祸患,或许压制其威风,而祢家之内,也只有大郎可与其相对,毕竟大郎乃祢衡最为亲近之家奴,可借祢衡之权势打压张世平之威风。
又索**代了大郎不少事,便使大郎退下,此些事情,可缓之,却有大事不可再缓,清晨,他便领着韩浩前往县衙之中,拜见国渊并不是其完全目的,另外有大事要与国渊协商,此事便是离开青州之时与太守张举所议之事,若是国渊能与相助,定然成功,甚么贼寇自己倒也不必放于心中。
进入县衙之内,韩浩等人守与门外,更卒或是官吏,见到祢衡都恭恭敬敬的行礼,可是,此些官吏看起来颇为劳累,在县令,县尉,县丞相继逝世之后,在临沂之内当差都似成为了极其危险之事,而新县丞未定,官吏们所要行驶之事也格外之多,进入书房之内,国渊面色疲倦,木案之上满是厚实的文书。
未有县丞帮忙处理政事,国渊也甚是劳累,祢衡入内,便拱手行礼拜道:“衡昨日始归,多谢离去之时师与祢家之照看。”,听到祢衡说的如此之客气,国渊倒是有些不悦,挥了挥手,直接说道:“来之,若要答谢,便助吾审理此些文书!”,祢衡一愣,便坐在了国渊之对面,发开那文书。
此些文书,却是临沂之官吏处理政事之后与县令之报告,有贼曹处理民事纠纷,有法曹审查凶案,亦有如府佐等关于物价以及坊市之告书,甚至连蔷夫之类乡官执政报告亦同在内,也难怪国渊劳累至此,这县令几乎便是集后世之众多官职为一身,祢衡先是询问国渊意见,随后便莫非国渊之字迹,与文书之上书写审理与意见。
忙活了半日,又有官吏前来递送吃食,祢衡便与书房之内与国渊一同草草进食,随后又开始批阅起来,至于日落,方才处理完其大半,此时,国渊方才歇息了片刻,祢衡也将自己与郡太守所商议之事,叙说与国渊所闻,听闻此事,国渊却是一愣,又有些急切的言语道:“此等要事,何不早与吾闻,也罢,明日晨便可备之!”
祢衡这才出了府邸,与韩浩等人返回了府邸,处公一日,祢衡也有些疲乏,便早早便休息。
随后连续数日,祢衡都被国渊叫至县衙之内处理公事,却是直接将祢衡当作县丞来使唤,祢衡也自认不逊与此些县丞之辈,与国渊之刻意培养之下,倒也学会了不少事物,若日后举孝廉为郎,想必也不至于手忙脚乱,而祢衡也感受到身旁有文士追随之必要,若是孤身一人,光是处理文书都足以劳累至甚!
至于半旬之后,祢衡正与书房之内看着书籍,大郎却匆匆来报,府外有人拜见,祢衡一愣,便唤之入内,韩浩皱着眉头,领着一高大年轻汉子走进了书房之内,韩浩手持着腰间之利剑,怒目而视,祢衡看着这汉子,浑身强健无比,其腰间陪着利剑,穿着短衣,面色之中也能看出非是甚么良善之辈,难怪韩浩如此之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