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又要发布命令,却又被断修拦住:“大哥不可,他们在高处,虽然我们人多,但是从低处向高处去杀,定然我们死伤惨重。我们需要围住北面,派小部分族兵,只在雾中喊杀,在西南边上藏下伏兵,若公孙轩辕从那里败走时,再拦杀。”
蚩尤心里开始不舒服起来,自己要传令时,却都是这个要拦住自己,真个可恶,有心要发作,但是听断修说又有道理,因此,也只得在心里忍着。道:“按断修兄弟所说而行。”
接下来,所有九黎族兵,分开几部,围着那山雾,布开了阵仗。
公孙轩辕和应龙等人正围着山坡上面来烤两只野兔,应龙道:“全怪我不好,只顾一时之气,带族兵来追,结果被困这里回不去,害得轩辕族长也寻了来,在这大雾里,想在山路找个食物都难,是我害了你们。”
公孙轩辕道:“应龙勇士说的什么话,败次都是你保护我们族人,若不是你,早在上次,轩辕岗便被蚩尤九黎攻破了,现在被困在这里,那蚩尤倒也好不到哪里去。此时大雾,他们或者也找不到我们。”
这话刚落时,突然却听得,北面山坡底下喊声叫起来,震山动海一般,向着山坡上面而来。
倒把公孙轩辕一惊,向北边看着道:“这蚩尤真的有神通么,正说他在大雾里找不我们不到,偏偏现在又杀来。现在族兵们饥饿,定然难是九黎对手,倒不如,快些撤退。”
风后却向着北边笑道:“此为打草惊蛇。喊杀声的地方,便没有我们的族兵,那里喊杀声起,定然是想吓退我们,好中他们在半路上面的埋伏。”
公孙轩辕去看时,果然如此。当时却也叹声道:“即使是现在不退,但是也等不了太久,我们的族兵在这里不熟地形,雾里又找不到食物,坚持不了多久。”
风后道:“那也要等两日再走,现在若向南退时,定然会中蚩尤的埋伏。”
接下来的两天里,北方的雾里,都有喊杀声,但是却不见九黎族兵们杀过来。
蚩尤却是急在心里,找到了断修,责问道:“全是你出的主意,现在连喊了两日,也未见公孙轩辕有任何动静。”看着蚩尤的脸色,断修道:“大哥不要急,公孙轩辕远地而来,此处他们不熟,在那高岗上面,他们再呆不了几日,只要我们在北边声势不减,他们定然会向南败走,到时定然可打他们的伏击。”
蚩尤道:“老无用的东西,再不可听你的,所有族兵听我号令,一起围着,向山坡上面杀去。”只要能斩公孙轩辕人头者,我蚩尤可封他千里族地。”
断修苦叹一声,紫着脸,却也再不敢说什么。心里暗道:“现在的蚩尤大哥已经变了,阿离怎么还不来。”
所有族兵内把蚩尤的命令传下去,所有族兵,四周向着那山坡上面杀上去。
一时之间是,喊杀声倒是减了,但是兵器碰撞的声音却浓密起来,浓雾中,轩辕族兵,手持轩辕剑,和九黎族兵的大斧、石矛相对。团团血迹滴在湿地上。
虽然九黎族兵也个个勇猛,但是直接能手使青铜大斧的并没有几个,而轩辕族兵虽然个个饥饿,但是因为个个手里都有轩辕剑,所以一时对仗下来,倒也各有死伤。
一处山坡上面,借着树林,几个身体怪异的人带着一阵九黎族兵直冲下来,最前面的一个长着两只虎头,两只胳膊早也不是正常人的手臂,而是如两只虎尾,一边向前来冲时,如根钢鞭一般,所有迎着的轩辕族兵,个个被抽得翻开去。
此人名叫名切,自然这副身体也是在涂桑洞异化所得。
在他身后还有一句兄弟,身体不在地上走,却如一只山鸡一般,只在树木上面,连着跳跃滑翔,身下两只腿却异化成了两只鸡爪一般,向下一落时,抓着轩辕族兵,个个脑袋也都开了花。
这位也是蚩尤八十一兄弟之一,名叫半义。
在这位兄弟一侧里,还有一句兄弟,名叫阵可,这位兄弟异化得更加奇怪,身体虽然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四肢粗大,而且在手脚也都异化成了四只钢锤一般,一路扫来时,所有轩辕族兵,也都个个被扫倒了,死伤无数。
正是这三个兄弟在前面令着杀来,所有挡着的轩辕族兵,一时间死伤无数。
远处,风后听见这声音是,高叫道:“传令,四周的族兵尽向这边靠拢,不可和九黎族兵硬拼。”但是在雾中传令,却十分困难,等传到的时候,那一边的轩辕族兵,早已经死得不剩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