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那沈智(瞎编的名字,济州知州)甚么反应?”
奔驰的马背上,林冲一面将程万里的求援信叠好收起,一面对时迁问道。
却说时迁想起当时自己半夜潜入那沈智的卧房,将那沈智与小妾在睡梦中用绳子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才点上油灯拿把小刀威胁他,直把那沈智吓得魂不附体,面无人色,浑身筛糠一样打颤的样子,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呵呵呵……哥哥,你是不知道,当时我用小刀把那沈智拍醒的时候,差点没把那厮下的尿了裤子,后面自然是言听计从了,我说甚么他就答应甚么,一点条件都不带讲的!
说起来还要多亏了哥哥设计的飞抓,滑轮等物件,这可太好用了,那天晚上,除了我之外,俺们特务营还有七名密探也全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了这知州后衙,简直就跟进自己家一样简单……”
林冲想想也是,宋朝的文人,除了少数一些有点风骨之外,其他的人大多都是怂包软蛋,半夜被几个人潜入自己卧室,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自己给绑了,这要取自己的性命还不是易如反掌?
而且林冲还吩咐过时迁,要他把梁山军已经把郓州城和曾头市都打下来的情报告诉这沈智,其实就是告诉他,惹恼了我梁山军就算你跑掉其他州当官,我们也能打破城池把你杀了。
大宋优待士大夫可说是没边了,这沈智能做到知州的位置,可说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怎么可能不怕死?面对梁山军这种红果果的威胁,又怎么可能不妥协?
当下林冲笑了笑,却道:“这厮识相就好,不过即便如此,对那郓州,济州的监视也不能放松,不能掉以轻心。”
时迁点点头,道:“哥哥放心,按照哥哥的吩咐,这两州我们都派了专门的人在知州衙门面前开店摆摊做生意,跟衙门里的人关系都特别好,而且石秀兄弟的人还成功打入了后衙内部,有甚么情报我们都能第一时间知晓……”
林冲点点头,夸赞道:“好,你们做的都很好,特别是你,这次你们能有七名密探一起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知州后衙,可知是时兄弟你训练的好,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这些人的轻功调教得这么好了。”
时迁得了夸奖,立即喜不自胜起来,紧接着林冲又问:“董平那厮呢?这厮可回去复命了?”
“没有,这厮可能真的淹死了,自从那日他领兵出战跳水后,后来就再没有人知道他的消息。”
林冲点点头,总觉得有点不相信这董平竟然这么轻易就死了,不过随即也就放下了,不管这厮是死了还是活着,其实对梁山军都构不成太大的威胁或者影响,也就不必太放在心上了。
一路又问了一些梁山军四周的情况,一行人很快来就来到悦来酒店。
眼见酒店外一个个军士顶盔掼甲,列队迎接的阵势,两天时间在马上颠簸得不要不要的岳夏和水云下车一看,顿时就有些吓傻了。
“大官人,你不是说你是做大生意的吗?怎地这么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