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说过,我们的一生不是在战斗,就是去战斗的路上。”田旦撇了撇嘴唇高傲的回道。
“所以你就连脑子都没了?没看见一群人把咱们主公围住了?”高顺无语的捂着额头低叹道。
“啊?哦,那先救主公。”田旦晃了晃因失血过多发昏的头脑,一摇大旗咆哮道,“好,全军听令,目标主公旁边所有的敌人,杀!”
“妈卖批的,你就是个二愣子啊!”气得高顺都爆了粗口,拽过田旦,提起田旦的衣领大声怒吼道,“你是主公的部下!你的一生该是为主公效死,但你死得要有价值,会不会做大将啊你!你营出战时两千人,现在连五百都凑不齐了!麻溜的,带你的疯狗去疗伤。妈的蠢比!气死老子了。”
“…兄弟们,先去疗伤。”田旦这会儿贫血劲有所好转,惭愧的拱手行礼,转身领平头营朝后撤退。
待田旦等平头营走后,高顺捂着额头无力叹息道,“哎,怎么教出这么个平头营?主公这个…”
“大哥别闹,背后骂主公会出事的。”旁边一个陷阵营士兵热心的打断了高顺,同时为高顺递上重新擦拭好的斩马刀,那哥们遥指领着数千残军骑兵往外围走,意图逃跑的沮授道,“大哥,咱们要不要弄死这个文士?”
“你要是觉得你跑得比马快,那你去追吧,我没有意见。”高顺满头黑线弹了那人个脑瓜崩,转身看向吕布处,皱眉骂道,“胡车儿怎么跑得这么慢?主公没有画戟和赤兔马万一晚节不保了怎么办。”
突然,乌压压的人群之中,骤然浮现出一道道碗口粗的黑红光柱,一尊高三丈的恐怖鬼神冉冉升起,那鬼神一侧头瞪了眼高顺,开口骂道,“恭正你以为我听不见?你才晚节不保!你全家都晚节不保!”
“大哥,主公听见了…你说他会不会过来揍你…”旁边的陷阵营士兵吓得浑身打颤道。
“放心吧,他的势气能说话就不错了。”高顺挤眉弄眼的坏笑道。“你太菜了,不懂势气,势气巅峰之时有血有肉,能说能动能打架,跟真人别无二样…靠自身练武最多到会说话的地步,再进一步比登天还难。”
处于外围沮授扬声喊了一句,带头扛着将旗领冀州兵撤退。“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你先玩着,告辞啦您呐!”
这一撤退幸亏有沮授的神权加持,再加上将旗未倒,与此同时,峡谷方向,东方一侧,纷纷传来轰轰地脚步声,沮授策马逃跑往后一望,心慌地咽了口吐沫,没吓落战马那都是他沮授胆子大!但见峡谷处一万步卒,东方处五万全副武装马步兵雄赳赳气昂昂的往这边赶来,旗号,骠骑大将军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