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个废柴先锋!”高览接过话头,狞笑着摩拳擦掌,“奶奶的,吕布那混账在虎牢真是打得老子不顺心,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先把这个废柴先锋做掉,以报先前他辱我之仇!”
“他哪里辱你了?”沮授好奇的问道。
“哎,这么多人没打过一个,这还不够丢人的?更可气的是,这事传的满天下都是,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我高览是废柴么?!”高览气得脸通红。
“少废话,毕竟是吕布军先锋,绝不可轻敌。”张郃正色道。
“都说了,这不是轻敌,我观察了这么久,这先锋就是个废柴!”沮授眉间青筋暴跳。“竟然派这么废柴的先锋,吕布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他这是膨胀了啊!真道他天下无敌?”
“沮公打算怎么办?不如出城弄了他?”高览搓着拳头嘿嘿怪笑道。“末将愿领五千精兵,定叫其有来无回!”
“邯郸城内有五万兵马,其中精锐三万,倒也不惧这先锋,只是我怕它内有阴谋,还须一番思量。”沮授一如寻常谋士般,故弄玄虚的技能可以说是点满了。
邯郸城外千米处,一座大寨平地起,别看它外面粗糙简陋,其实它里面更简陋。就在沮授骂废柴先锋时,中军大帐前,吕布军的正先锋官噗得打个喷嚏,旁边几个苍白长髯腰板岣嵝地老医师顿时围了上来,关切的问道,“少主可是哪里不对?偶感风寒了?不能啊,这虎皮锦袍绝对保暖啊!少主?少主你说话啊?”
“阿丘!”正先锋官又一次打了喷嚏,摸了摸小鼻子,晃了晃脑袋,头顶束发冠的两根雉尾一阵乱摆,皱眉道,“哪个不长眼的念叨老娘呢?难道是我的老爹?不能啊,我偷溜出来的他应该不能知道啊…”
再看这先锋官,裹着虎皮镶金战甲,披着虎皮锦袍,头戴个小一号的紫金束发冠,胯下骑着一匹当世无双的绝代凶兽,正是嘶风赤兔马,又名胭脂兽!当世仅此一匹,不过它目前的主人,却不是温候吕布。赤兔马这脾气,比马超还暴躁,寻常人连摸一摸都是难如登天,那可是杀人如屠狗的凶马啊!更何况是骑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