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个颜良潘凤勉强上风,再加上文丑和不下于颜良的韩猛参战,战场瞬息逆转,旁边几个潘凤副将看得着急上火,却碍于自身实力过低难以插手,别说袁家这三个猛将了,就连颜良文丑胯下的猛虎他们都打不过。
四个人插招换式,潘凤被打得怒发冲冠,浓郁的紫色将潘凤渲染成了一个小紫人,眸子里都激射出两寸紫光,觉醒状态换来的莫大体能使潘凤敏捷能力更上一层台阶,一柄开山斧舞得上下翻飞泼墨不进,感受到狂烈的紫气两头猛虎仗着主人武力硬顶着潘凤的大斧上去扑咬潘凤。
眨眼间潘凤的战甲上都出现了一道道凹下去的抓痕,潘凤也被白虎和黑虎外加三猛将的联手打得遍体鳞伤,潘凤那样子简直是要多惨有多惨,只是过了三十来招潘凤身上就已经出现了四五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战甲被劈砍的满是缺口,小腿中了两三枪,能坚持着不倒下已经是潘凤的最大努力了。
“看样子你的手上功夫不如嘴上啊。”颜良一矮身躲过潘凤的一斧,贴身欺近潘凤,满脸的森冷笑意令潘凤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田丰的怒声嘶喊,紧接着飞蝗般的弩箭射了过来!
“呵呵,老田你这是要把我也射死啊。”征战时不放箭这是常识,射到友军怎么办?此时的潘凤更加绝望了。
“冀州鞠义在此!尔等休得放肆!”突然,浑身笼罩在漆黑战甲的一员战将突然出现在潘凤面前挥动长刀保住了潘凤一命,潘凤感觉到劲风来袭定睛去看,正是鞠义,鞠义的胸膛处一颗心脏模样的光影在不断闪掠,心脏旁边有密密麻麻的光线连接着田丰四周的弓弩手们身上,仿佛提线木偶般接受鞠义的控制。
就在鞠义劈开潘凤的刹那,鞠义拽着潘凤倒退如飞避开弩箭的攻击范围,文丑见弩箭来袭连忙纵虎向前为兄长颜良打落弩箭,颜良掂了掂金背大刀冷笑着看向鞠义和潘凤,“还以为你多大能耐,原来力气小的跟娘们一样啊。”
无可厚非,鞠义一生都致力于兵书和统帅上,哪有时间打熬力气?能劈开颜良的刀已经是鞠义力气的极限了。
“你这么吊怎么没一刀顺带连他也砍死?呵呵,看来你连娘们都不如。”身受重伤意识模糊地潘凤依旧不忘嘲讽颜良,这种敬业精神让颜良眸中的杀意又重了三分。
“尔等亦敢在冀州放肆乎?”由于戴着头盔,鞠义说话有些瓮声瓮气,许是他嫌太闷,将头盔摘下,再一看,那是宽额窄颌唇若朱膏…只可惜再俊朗配上他那个怪怪的表情和死鱼眼都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去揍他,这种脸放在现代有一个亲切的称呼,嘲讽脸。由于鞠义身高过丈,死鱼眼四十五度角俯视对方,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冷笑的说出两个字,“垃圾。”
“你们冀州盛产装逼么?我韩猛四十五年沙场未见过你们冀州这么吊的地方,有胆子过来一战!”韩猛的胡须颤颤巍巍,拿明晃晃的佩刀防御弩箭之余用手指着鞠义叫嚣道。“是这几个杂兵给你的勇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