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前生还是今世,对于做爹吕布都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自从吕玲绮生下来后的五年多时光吕布大多时间都在奔波,典型的不负责任,这大概也是吕玲绮变成小魔头的主要原因吧?
“所以,我生出来一个小恶霸…?”吕布强劲有力地心脏见到这一幕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了起来,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以至于吕布一直木讷地看着吕玲绮的背影,像是有些不知所措?
看热闹不嫌痔疮的马超立即捂嘴大笑,指着吕玲绮扬声喊道,“喂!小魔头你爹来了!”
“哪个王八蛋来捣乱?撒谎都不会撒?”吕玲绮连头都没回,用她稚嫩地声音娇滴滴地喊道,“别在这里忽悠老娘,我爹去京兆收拾马腾那个混蛋了。你别想诳老娘,同样的招数之前已经有人试过啦!告诉你,谁也别想阻止老娘练弓术!喂,你们,看什么呢?老娘正射箭呢没工夫搭理他,你们回头给我射他!让他占我便宜!”
“玲绮姐放心!看我的,我要射他左眼就不会射他右眼!”曹彰不假思索地转过身,只是粗略地瞄了一眼,就朝吕布射了一箭,与生俱来的武将天赋使他对弓马之时驾驭的非常容易。
在吕玲绮的一声令下,身边所有人,包括看管百姓的人,足有上百个亲卫毫不犹豫地回头射了一箭,几乎是羽箭离弦的同时,曹彰看到了吕布面无表情的脸庞,吓得心里一个激灵,手中的宝雕弓都不自觉从掌中脱落。
曹彰想阻止这一切,可惜却开弓哪有回头箭?索性地是羽箭的箭头早就被削掉,换上了五颜六色的染料包,通常染料包的作用都是以此来证明箭术的精准度,因为往常这箭射在百姓身上,只有染在布衣上的燃料才能证明箭术的有多精准,但此刻曹彰多么希望能够取消这个染料包,才不至于让自己的师傅变得如此难堪…
说时迟那时快,倏忽间羽箭如飞蝗般朝吕布三人而去,马超阎行见状咬牙切齿,索性带了佩剑,拔出佩剑燃起浑身爆气,两道一个比一个浅的紫光陡然升起,两人目光锐利,抡圆了胳膊一刻都不敢停顿,这才将射来的每一根羽箭拦下,眨眼间两人脚边就堆积了一堆化为两截的箭杆,五颜六色的燃料渲染了一地。
“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再来啊!能射中小爷算你赢!”马超提着宝剑得意的叫嚣。
“咳咳,孟起,还是别来了,你看温候…”阎行语塞地拉了马超一把,马超顺着阎行的目光看去,只见吕布浑身染满了五颜六色的染料,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学会直立行走的人形染料布。
“噗!噗!”吕布将塞在嘴里的染料吐出去,涩涩地味道确实很刺鼻,刺激的吕布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打喷嚏时剧烈地抖动使吕布脸上的染料七零八散地落下了不少,还原出了吕布的原貌。
直到现在,吕布都不敢相信,《我,吕布,竟然也会有被羽箭射中的一天?》
几乎是同一时间,整齐划一的跪地声在吕玲绮耳边响起,尤其是曹彰和田旦,几乎接触地面的面孔因恐惧而显得扭曲,匍匐地身子瑟瑟发抖,田旦更是干脆的咣咣嗑起头来,用力之大使田丹的额头瞬间出现了淤青,但他依旧不敢停止,奋力的磕头。
“唔,你女儿真果断。”马超依旧不怕死的冷嘲热讽。“还有你的这些部下,这箭术,啧啧,利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