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勿惊!东莱太史慈在此——!”
霎时引起所有人注意,就连阎忠都拿眼去瞧城墙上,但见一员武将身穿金黄色战甲,头顶金黄战盔,肩头上雕刻着两只狰狞龙头,腰间挂着一张弓,一杆银光湛湛地长枪,手里提着两根铁鞭,骤然自城墙上一跃而下!
但见此人身高八尺相貌堂堂,轻描淡写地跃下城墙自身毫发无损!反手一鞭将一员黄巾战将自马背上抽飞,夺了战马驰骋战场,逢人便是一鞭抽下去,双鞭犹如幻影般上下翻飞,勇武无匹,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
“子义!老朽在此!”孔融见状大喜过望,慌忙挥手,由于离得太远,太史慈根本听不到,孔融忙令手下亲兵连声大喊,太史慈这才听到,寻得孔融位置太史慈纵马而来,沿途杀出了一条血路!
“此人如此放肆!岂有此理,令廖化管亥领本部兵马去战他!”阎忠见状大皱眉毛,若是此时擒得孔融,北海不攻自破!这么好的机会阎忠怎能放过?
此时太史慈已如一只浑身带刺的巨兽冲到孔融面前,但见太史慈一双粗糙的大手握定双鞭,铁鞭峥嵘地往下滴着鲜血、脑浆,太史慈背对孔融将一对铁鞭舞的罡风烈烈,刮起刺耳的音啸。
“太史慈在此,前进者死!”太史慈浓眉大眼,战马不安地挪动的四蹄,四蹄旁尽是些狰狞地尸首,漆黑地眼珠暴射出强烈汹涌的杀意,周遭的黄巾军吓得却步不前,太史慈得空隙转头大声谓孔融,“某乃东莱太史慈,老母重蒙恩顾。某昨自辽东回家省亲,知贼寇城。老母说:'屡受府君深恩,汝当往救。'某故单马而来。府君过一会儿可与某共乘一马,杀出重围!其余亲兵跟紧某家便是!”
此时黄巾军已大获全胜,孔融部众纷纷逃回城中,只余下太史慈孔融及近百亲兵。
太史慈的出场令孔融振奋不已,望了眼紧闭地城门,孔融感激涕零,大声道,“今蒙子义相救,老朽无以为报,今日老朽若是侥幸能活,他日子义相求老朽无不应允!众位,跟紧子义,杀出重围!”
杀敌中的廖化管亥得令赶来,拍马直取太史慈,一人挺枪一人舞刀,管亥大喝道,“太史慈可敢与我单挑?”
阎忠在十数员黄巾大将的簇拥下来到廖化管亥身后不远处,微怒地叱喝道,“单挑什么?速战速决!都给我一起上!击败敌将生擒孔融!”
点出周仓等十员能征惯战的大将随廖化管亥一同出战,但见周仓迈开双腿,扛着大刀迅速来到廖化管亥身边,此时廖化管亥和太史慈已经战作一团,太史慈抖擞精神,浑身燃起深紫色蒸气,提着两根铁鞭将廖化管亥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周仓见状连忙加入战团,与此同时其余九将也掺和进来,太史慈见状哂笑,抖起双鞭舞的泼墨不进,左支右拦将四面八方的攻击全部挡住,甚至还有余力去反攻!
太史慈胯下战马转着圈,太史慈一时间仿佛生出三头六臂,和十二员战将斗得不分上下!浑身地深紫色爆气愈加深邃,太史慈越战越勇,三十回合后爆喝一声,那声爆喝好似炸雷般,震得人耳根发麻,一个离得近的战将被这一身大喝活活吓死!翻身落马而亡!太史慈大笑,手起一鞭将另一员战将打翻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