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下军兵答应一声,将李畹的尸体又抬了下去。窦线娘虽然占领了阳信可是没有一点高兴地意思;她的五万大军被挡在这里足有两个月,而且损失了将近2万人马。一个小小的阳信还这么困难,后面的城池又会怎么样呢?
她刚想到这里,突然一阵喊杀之声把她吓了一跳。“怎么会还有敌人?哪里来的战斗?”
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探马飞奔过来,跪倒急道:“报!报公主!大事不好,信水的防御被阚棱突破;他带着大军冲破咱们的包围已经进了阳信。”
“什么?阚棱不是被我射伤了吗?还有孟柱呢?他的两万人怎么就被敌人一万人打败了?”
原来阚棱受伤以后一直隐藏不出,并命人砍树造船,做出一副修养做准备的样子。哪里知道他伤口刚刚好了一点,就偷偷的分兵下游,搭建浮桥度过了信水。
就在阳信被破的前一天,阚棱突然对信水的孟柱军营发动了夜袭。孟柱根本没想到阚棱会攻击自己,对这次突袭丝毫没有准备。夏军被防御很快被突破,大营中乱作一团。
阚棱手拿三尖两刃刀一马当先,在敌营中左冲右突,手下无一人能当。后面的火字师精兵舞动陌刀,就像刀墙一样层层推进;所过之处更是无一活物。
孟柱来不及披衣甲,拿着兵丁狼牙棒就冲了出来;他命令亲兵立起大旗,聚将拢兵;夏军很快地向他身边靠拢,慢慢的开始抵抗。
可是他这一聚将,驻守信水的兵马见到大营被偷袭;主将召集军马,也顾不得防守全部退回了大营。信水对岸的李军一看机会难得,带领剩余的大军飞快的度过信水,抢滩登陆。
大魔国的军队前后夹击,很快地又将夏军打乱。阚棱窥得机会,一马当先直奔孟柱冲了过来。
孟柱正在惊恐之间,猛地看到阚棱,知道不是人家的对手;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孟柱命令手下亲兵抵挡阚棱,自己却掉头要跑。
哪知道阚棱马快刀急,一道寒光闪过,人头乱飞;他已将突破了禁卫们的拦截,追到了孟柱的身后。
“小子,你给我在这吧!”阚棱一声大喝,手中的大刀斜肩劈下。“啊!”孟柱惨叫了一声,被劈成两片死尸翻身落马。
夏军一看主将被杀忙大叫一声四散奔逃;大魔国的将士顺势冲杀,这一战只杀到了天明才算结束。大魔国杀死俘虏敌军无数,缴获物资也是数不胜数。
阚棱顾不得休息命令曾龙带领3千人打扫战场,看压俘虏;他自己则带领着剩余的兵马,马不停蹄直奔阳信。
离得阳信越近,阚棱的心情越焦急;他不停的祷告:“李畹,谢忠你们一定要坚持住!我很快就会到了!”
等他到了阳信城,已经听不到什么喊杀声,战斗也基本结束。阚棱心中一翻,就预感到事情不妙;他没有停留,带领大军直接冲向敌营。
这一面负责守卫的大将名叫申屠,他并不是主攻方向,手下兵马不多。窦线娘打破了阳信,他们也顺势攻进了城。他的手下刚刚搬开了沙石,打开城门;还没有来得及进入;就被阚棱打了个措手不及。
阚棱一马当先冲破敌阵,正遇到了要进城的申屠。他冲了上去二话不说,挥刀就砍。申屠大惊,连忙举大刀招架。
“咔嚓!”一声声响,申屠被连人带马砍成两段,接着阚棱催马上前三尖两刃刀一轮,赶散了敌兵带人冲进阳信。
“杀!”阚棱带领大军顺着大街一路向北杀,直奔着主战场所在的北门而去。
窦线娘很快反应过来,再次召集人马要来迎击阚棱。不过此时的夏军刚刚冲进了阳信,满脑子都是怎么抢劫发财;早就心无战意。
他们听到了召集的鼓声,有一部分人快速的响应;有一部分人早就闯进了民宅,装作没有听见;还有一部分人一边往回跑,一边不忘了抢劫;顺便还向袍泽打听,询问出了什么事情。
窦线娘看到只召集了四五千的军兵,就微微一皱眉;不过喊杀声已经越来越近;万不得已她命令王小胡继续收拢军队,自己带着刘十善迎了上去。
此时阚棱已经知道了李畹和谢忠遇害的消息,只将他气的眼珠子都红了。他看到窦线娘带兵前来迎击,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大喝一声催马舞刀直取窦线娘。
窦线娘也不示弱,催动青骢马,舞动描金画戟将阚棱挡住;二人都是刚入化劲儿的高手,在大街上就斩开了一场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