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密隔着永济渠对点手唤宇文化及道:“卿本匈奴皂隶破野头耳,父兄子弟并受隋室厚恩,富贵累世,至妻公主,光荣隆显,举朝莫二。荷国士之遇者,当须国士报之,岂容主上失德,不能死谏,反因众叛,躬行杀虐,诛及子孙,傍立支庶,擅自尊崇,欲规篡夺,污辱妃后,枉害无辜?不追诸葛瞻之忠诚,乃为霍禹之恶逆。天地所不容,人神所莫佑。拥逼良善,将欲何之!今若速来归我,尚可得全后嗣。”
宇文化及沉默半晌道:“啰啰嗦嗦说了半天,都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要战边战!哪来这么多废话!”
李密哈哈大笑道:“宇文化及愚蠢至此,安能不败!”宇文化及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命令宇文智及带人发动攻击。
宇文智及带领着几万大军涉水前来攻击,结果被李密一顿遮天蔽日的弓弩又射了回去。如此反复数次,白白损失了数千人,连对岸都没登上去。
宇文化及一看进攻受挫,只好鸣金收兵又退了回来;李密等人也不追赶,看到他收兵了也就收兵回营。
宇文化及回到大帐之内气的暴跳如雷,将手下的大将全都骂了一遍。宇文智及一看大家面带不愉之色赶紧上前劝解,然后给宇文化及出主意进攻仓城,然后进入中原,掠夺物资再想办法西进。
宇文化及觉着有理,狠狠的哼了一声,然后让手下大将司马德堪为主将,命令宇文成都协助,带领着三万人去取仓城。
司马德堪领命和宇文成都带着人马连夜去了仓城。此时程知节的大军已经在仓城布下了防御阵型,专等敌人到来。
第二天司马德堪和宇文成都来到城下,发现仓城城门紧闭,吊桥高挑,他们就知道敌人已经有了防备;偷袭不成司马德堪命人到城下叫阵。
老程带领着东方玉梅、蓝天毕、梁士泰道城楼一看,不由乐了;城下这不是宇文成都吗?真是冤家路窄。
老程一声令下城门大开,他带领着三千军队在城下列开了阵型。宇文成都一看是他们就皱紧了眉头。他虽然被废了一条胳膊,武力大打折扣;不过他也换了一把200斤的凤翅鎏金镗,自信遇到伍云召也能不落下风,不过遇到程知节,他就力有不逮了。
司马德堪还没有见过程知节,他对宇文成都道:“宇文将军,这一仗还要仰仗您的勇武,请出斩将杀敌吧!”
宇文成都冷哼了一声,他性格高傲,也懒得解释道:“你且退后,待我去会他!”说着一催赛龙花斑豹来到了战场上;大吼一声:“程知节!可敢于我一战。”
老程哈哈一笑,安抚住了要出马的东方玉梅和梁士泰,然后催马来到了阵前,双手抱拳道:“宇文将军别来无恙呼?”
宇文成都气的牙关紧咬道:“程知节,休要假惺惺的装好人,我这条手臂就是拜你所赐丢的。你且拿命来吧!”说着他催马上前,手中的凤翅鎏金镗当头就打。
程知节现在已经不怕他的巨力,一举大斧子接架相还。“当!”的一声响,宇文成都的凤翅鎏金镗被崩了出去。老程的大斧子顺势就抹了进去。宇文成都一招失了先机,只好收回了凤翅鎏金镗进行防守。
程知节这些时间一直勤练不辍,武功稳中有升,宇文成都被废了一条胳膊以后,很是自暴自弃荒废了一段时间。他对付那些一般战将还显不出来了,但是和老程一伸手就有些支撑不住。
后面的司马德堪这才知道对面的就是废掉宇文成都一条胳膊的程知节,他就想鸣金把宇文成都换回来。可是左右看了看,一个能替换的都没有,心中就暗存侥幸心理,希望宇文成都奋勇能够战胜程知节。
可是二人刚一交手他就知道不妙,这二人现在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宇文成都要输。
说了一声要输,程知节趁着二马错镫的功夫,手中的大斧子唰的一下横扫过来。宇文成都赶紧一竖凤翅鎏金镗招架,可是他就忘了自己是单手执镗,程知节的大斧子是从他的伤手处扫过来的。
等他明白过来,凤翅鎏金镗摆正了位置,程知节的大斧早就到了,“当!”的一声响,宇文成都措手不及,这一下重重的砍在镗杆上,然后一起拍在他的背上。
宇文成都再也坚持不住,哇的喷了一口血,从马上掉了下来。司马德堪一看不好,连忙一挥手带领大军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