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大!不要吵吵是我们?”哪位被称作高老大的惊呼一声:“黑三?你疯了!你怎们还敢回来!姓阚的虽然走了,可这里都是他的心腹,如果被发现那里还有你的命在?”
被称作黑三的大汉笑道:“高老大,不用怕!当年我们被阚棱那个混蛋赶得背井离乡,就参加了公平王格谦的义军。咱们的高大哥更是在和杨义臣的战斗中救了格谦的性命,已经做了这支义军的二号大将。
现在张须陀走了,我们五万大军又杀了回来,兵临阳信,阚棱跑了是他的福气,就是他在这儿;我们就把他一块杀了。”
高老大长出了一口气道:“那你想让我做什么?”黑三冷笑道:“高老大,那个阚棱虽然混蛋,但是真有本事的。他将阳信县经营的跟铁通一样,里面也驻扎折一万原先属于左孝友的悍匪。
如果我们强攻的话,就算是攻得下来。自己也得损失惨重;与我们以后攻略山东大为不利。我想让你去县城报警,就说你们盐场受到攻击,请李畹速发援军。我们在半路上截杀他们,如此阳信岂不是又落入到了我们的手中!”
“这个?”高老大有些犹豫,黑三笑道:“高老大,莫不是这两年做苦力做上瘾了?还想给姓阚的卖命。”
高老大一咬牙啪的一拍桌子道:“去他娘的!老子早就受够了,以前老子作威作福;和曾受过这种苦!咱们这一帮子监工可都让阚棱害苦了,谁不想杀了他,欢迎高爷回来!为高爷卖命我们认了!”
“好!这才是我认识的高老大!咱们事不宜迟,马上行动!你去县城报警,我留下来联络其他人准备占领盐场!”
高老大答应一声,收拾一下,拉出一匹驽马,偷偷地出了盐场,打马扬鞭直奔阳信而去。
在外面包围的花荣嘿嘿一笑道:“好了,阳信风云起,我为第一功,可以收网了!”手下的一位风字团团长笑道:“旅长不愧是每次军中文化考核的第一名,都能作诗了,真让我等佩服!”花荣笑骂了一句道:“赶紧滚!让敌人跑了小心你的狗头!”
高老大一路拼命的抽打的战马,刚到凌晨就来到了阳信,此时城门刚刚打开,他装出一副狼狈的样子,飞马进城,一边跑一边喊:“贼人来了!贼人来了!”惹得县城内一片大乱。
县令李畹升做大堂,命令衙役将高老大带了上来。高老大快跑几步噗通跪倒在地气喘吁吁地道:“大人,大事不好了,贼人格谦在叛徒高开道的带两下,带领两万大军突然包围阳信盐场,盐场现在危在旦夕。请大人看在我们勤勤恳恳,为县里做出贡献的份上,速发救兵!”
李畹微微冷笑,然后装出惊慌的样子,问了高老大几个问题,然后让自己的弟弟李青带领着七千人马随着高老大前去救援阳信盐场。
沿路上高老大不住催促,李青带着队伍一路急行,将近中午的时候就来到了信水旁边!
“队伍停下!现在日今中午,人困马乏;大家先埋锅造饭,休息一下继续赶路!”李青看了一下日头,下达了命令。
“啊!”高老大头上的汗水唰的就流了下来,他急忙跑到李青的身边大声请求道:“李校尉,阳信盐场危在旦夕!咱们晚一会儿,就多点风险!还请大人速速进兵!”
李青冷笑道:“磨刀不误砍柴工,如果我这么冲了进去,军队哪里还有什么战斗力!我在这里休息正是为了更好的保存力量消灭敌军!来人啊!安营立寨!”
李青的军队根本就没有理会的高老大的催促,开始有条不紊的布置障碍,树立营寨。
格谦和高开道就在信水的对岸等着敌人准备半渡而击;他们早早地发现了敌人的踪迹,可等了一个时辰也不见敌人过来。他们不得不有安排哨兵去看看出了什么意外。
探马的回报让格谦和高开道气的鼻子都歪了;敌人竟然在对岸安营扎寨准备休息。
“王爷!不能再等了赶紧出击吧!在这里和敌人打一架,总比攻城强!”
格谦气呼呼的应了一声,命令部队过河攻击!五万大军浩浩荡荡的渡过了信水,然后就看到一座守卫森严,像刺猬一样的城寨。在寨门上还高挑着一颗人头,人头的主人正是高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