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勒住马匹想要解释一下,就被程咬金卷了一顿;一下子火撞顶梁门,想到自己的遭遇,银牙一咬娇喝一声:“都是你们臭男人,跟你们拼了!”
“臭男人?原来你是女司机!”老程恍然;接着就见银光一闪,一道寒光直奔自己刺了过来。
程咬金连忙闪身躲开,哪知对面的女将不依不饶手中的亮银双枪连环出击就像雨点一样扎向了程咬金。
老程也是吃了一惊,这位女将的功夫不错啊!应该跟王伯当在一个级数上,自己见过的女将中也就红拂女张出尘能够相比,比之黑白二夫人可要强上不少。
老程左躲右闪让过了她十几枪道:“够了啊!你再这么不讲理,我可就还手了。”
他的话音未落,山坡上冲下来了一队人马,为首的一人身高过丈,膀大腰圆,面赛黑铁,阔口咧腮;豹头环眼;一幅钢髯根根直立。他头戴乌金盔,身穿乌金甲,还穿着一件皂罗袍;就跟脱了毛的狗熊一样。这家伙骑着一匹金睛白毛的大骆驼,手里擎着一杆儿臂粗细打的铁方槊。
在他的时候跟着两员年轻的小将,一个穿白,一个穿青,都长得面白如玉,眉清目秀;每人手中一对双枪。
冲撞程咬金的那名女子一见,明显感觉到了畏惧,微微缩了一下身子,想让程咬金把自己挡住。
“妹妹,你真是顽皮,怎么大喜的日子就跑了?害的我和新将军好找!”那位穿白的小将催马上前几步对着白衣女子道。
白衣女子看到被发现了,只好策马走了出来道:“我才不要嫁给这个大狗熊呢?”
穿青的小将也走了出来道:“妹妹,休要淘气,新将军能看中你是你的福分。你看咱们刚到虹霓关,新将军的妻子就去世了,他打算续玄又有意于你,这不是天作之合吗?”
白衣将军点头道:“妹妹你二哥说得对,新将军已经答应让我们做虹霓关的副将,这样咱们也就省了在外奔波,受人白眼;又能光宗耀祖,何乐而不为呢?”
女将叱道:“有你们这么当哥哥的吗?为了一个副将就把自己的亲妹妹出卖了!你打听过这个新文礼是什么人吗?这个人生性暴虐,而且嗜酒如命。他的妻子就是被他喝酒后活活打死的;你们就舍得把妹妹往火坑里退?”
程咬金被他们两方人夹在中间,听他们谈话也已经明白了大概的经过;他这才仔细看了看这员女将,只见她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面如桃花,弯弯柳叶眉,水汪汪杏核眼,鼻若悬胆,口似点红,两只元宝耳朵;她满头珠翠,身穿山河龙凤袄,百褶孔雀裙。坐下白龙马,手中一对亮银双枪,当真是清纯无比、美貌如花,程咬金见识过了不少美女,但真说能胜过她的还真没有。
老程在看了一眼新文礼,这反差是有点大,而且这位脾气不好还有家暴,就更让老程不爽了;他本来也没有相关人家的家事,不过还是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声:“家暴最可恨了!”
大家也不吵架了,目光就全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程咬金一瞪眼睛道:“看什么?我说的不对吗?我最恨家暴的男人了。”
新文礼嘿嘿一阵冷笑,就像用泡沫摩擦玻璃一样的刺耳;老程一卜楞脑袋道:“别叫了,太难听了;我就是说你了,一个大男人打老婆算什么能耐”
新文礼向前一催骆驼道:“哈哈,半路蹦出来你这么一个臭虫,看来我新某人还是太仁慈了,让什么人都干在我面前说风凉话。东方姑娘,你认为这家伙能阻挡我把你带回去吗?”
程咬金冷哼一声道:“好了,不要总是吹嘘自己,你不就是虹霓关的总兵吗?号称横推八马倒,到拽九牛回,有一把子力气;在大隋朝也就能排到十一名上吧!也可以算得上一个人物。”
新文礼一愣看着程咬金有些慎重,问道:“你是什么人?既然认得本将的名号,还不快快下马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