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冲摆着手,自饮自乐着,身边一个女子都不曾坐着。
作为长孙家的嫡长子,这点洁身自好,长孙冲还能把持住的住,不然何以在未及弱冠之龄就在长安城中闯出一番名堂来。
次日,长安城内,等到卯时的那一刻起,沉睡中的百姓睁开了眼,开始了新的一天美好的生活。
卯时!
早朝!
只不过,这一次卯时早朝,赵统却没有去太极殿中参朝政,一大早起来,在玉娘的服侍下,穿戴完整后,稍微吃了一点东西,便坐上马车匆匆的向着东宫的方向而去。
昨日,他被任命为太子侍读后,李世民便允他可以不来参与早朝,但太子的早课他定然要去。
一进入东宫中,赵统便听见一声声的之乎者也,听得直起眉头...
学问本身的存在,乃是知理明理,以学问道德作为底线,从而不让自身道德缺失,做出一些又悖伦理道德的事情。
简单的来说!就是就教授做人的道理!
但是这之乎者也的是怎么回事...
而且还是一遍遍的领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重复着...
当眼帘中映入一个八九岁的少年郎时以及一个头发略微发白的,看样子有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正皱着眉头,手中拿着戒尺看着他。
“太子。”
与李承乾,赵统行了一君臣之礼,但与孔颖达,赵统则是微微一拱手道:“冲远先生。”
闻言,孔颖达本来就紧皱的眉头,一下子锁的更紧,他对于眼前的年轻人有一种莫名的不喜。
正当他欲要呵斥时,门外传来一阵爽朗且有苍老的声音。
“文优也刚来,恰好...恰好。”
“老师!”
“陆公!”
“陆公!”
赵统、李承乾、孔颖达三年连忙行礼。
与陆德明相比,孔颖达恐怕唯一能胜的也就只有出身了,其余..
不能与之比较。
“老夫一进门就见文优眉头紧皱,难不成有什么不妥?”
陆德明面带着笑容,走到赵统面前,就直接给赵统抛了一个难题。
赵统闻言,心中一激灵,一下子就听出陆德明的话外之音,看样子孔颖达是对自己不满了...
刚一见面,就留下不好的印象,恐怕有点不妙啊...
但是...
赵统眼珠子一转,脸色一肃道:“冲远先生,晚辈岂问冲远先生,方才教授的人可是太子?”
“哼!自然,难不成太子还有假冒的!”
闻言,孔颖达心中一咯噔,脸色略微阴沉,若非有陆德明在,他早就动手赶人。
“既然是教授太子,为何要让太子重复论语上的每一句话,太子只需要懂其意,明其理就即可,倘若按照冲远先生的教法,恐怕也只是教出一个学士罢了,如何做一国之君!”
孔颖达一听,脸黑沉了下俩,指着赵统支支吾吾的一句话都说不清楚,随之,还未等孔颖达的指责道出来,赵统转向陆德明道:“还望陆公兑现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