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

王毅凡不解地望了那老者一眼。

老者转了转眼珠，道：“其实，诅咒也不是百分之百能成功的。它…它偶尔也会施放失败。嗯，运气差的话…”

维萨拉…唉…

王毅凡挑了挑眉，“诅咒也会失败？”

屈身坐下，正想细问。那老者接道：“凡事皆有可能。”

王毅凡道：“可你刚刚不是说，诅咒是由魔神降下的么？魔神也会失败？”

老者转头别处，看似陷入了深沉，实则是避王毅凡的视线，道：“魔神在成为‘魔神’之前，和我们其实并没有差别。你身为诺德人…不应该很了解这一点么…”

王毅凡迎合一声：“塔罗斯？”翻手取出酒肉，再道：“塔罗斯不是唯一一个从人晋升成圣灵的人么？玛拉卡斯难道也是？”

老者张了张口，“我只是打个比方，老实说…我并不觉得，塔罗斯和你战斗，他就一定会赢。”

王毅凡面上一烫，淡道了句“谢谢...”

接着，将手中的酒肉分与老者，自顾吃喝起来。而老者躲藏半日，两餐未进，腹中早已空瘪，自然不会推辞，同样接过，自行吃喝。

片刻之后，二人吃饱喝足，心生离意。

王毅凡道：“老家伙，既然我们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那就正式地认识一下吧！我叫‘毅凡-王’，风盔城雪屋杂货店的老板！”

老者大惊：“风暴巫师、唤龙骑士（弗克瑞斯的流传版本）‘毅凡-王’？”上下打量，指着其面容，道：“可你这脸…”

王毅凡略微一笑，道：“怎么样，不错吧！这是我在裂谷城鼠道订做的，1000金币，效果还算不错。或许，你也应该试试。”

老者干笑一声，似乎有些不习惯王毅凡的随和，小心翼翼道：“或许吧…不过我都这个年纪了，换脸又能清静几年呢。我只希望…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活一天是一天。仅此而已…”

王毅凡撇了撇嘴，正想说话。但那老者却先他一步，站起身行礼道：“阿达-顿索，见过主人！”

王毅凡摆摆手，对于年纪比自己大的，他可不敢以“主人”自居。忙道：“叫我少爷吧！主人这个称呼…我不太喜欢。”

阿达-顿索微微含腰，仿佛对主仆这一套颇为熟稔（ren），应道：“好的，少爷！”

见对方眨眼进入角色，王毅凡不禁暗赞：“人老成精，说的…就是这种人吧！”满意地点点头，一边抬脚往外起迈，一边提醒道：“还有一点时间，你再和我说说，诅咒的事情吧。刚刚，我们说到…”

随着二人进入通道，王毅凡的声音悠扬消逝。

……

十分钟后。

二人来到洞口，王毅凡一脚踏出，口中之话亦堪堪被人听到：“你是说…如果施咒者施咒失败，那他就会受到反噬，自食恶果？那维萨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