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
阿廖沙点点头,他找来一块破布,将手上的血液擦拭掉,然后将破布递给了卡佳。卡佳瞅了瞅,一只手一只手的擦拭着着。枪依然保持着平行,灯光的光束还是照在那血红红的墙壁上。
“卡佳先生,我在想,如果村长挖出这个地洞是为了什么目的,那么眼下这片鲜血就意味着这个目的将十分可怕”
“你是说,跟那几个女人有关?”
阿廖沙点点头,很坚定的说:“是的,如果没有那几个女人,我们村子的人也不会迷恋那种幻术”
“幻术?”卡佳顿时来了兴趣,如此一来,就更贴近他奇幻杂志编辑的身份了,他展示出了超强的好奇心。
“阿廖沙,你仔细说说,幻术是什么意思?那几个无赖的发迹与这个幻术有关吗?还有那几个女人,看样子,似乎她们才是这出戏的主角”
“哎,是啊,先生说到点子上了,那几个好吃懒做的男人,别说幻术,就是拿锄头插地都费劲,她们只是牵线的,那些女人才是最后的提线者,话事人。”
“哦”卡佳对于话事人这个称谓有些奇怪,想了想,似乎应该是说了算的意思吧。阿廖沙也猜出了卡佳的疑惑,马上补充:“就是说了算的意思,我总有感觉,她们不是男人的情妇,而是他们的老板”
“我妈妈也是这种感觉,她是村里妇女会的领导,看法自然透彻”阿廖沙说着,从身上掏出了一个金潺潺的扣子,这个东西让卡佳的胸口一阵发痛。
就是这个东西,他再熟悉不过了,自己的头上还留着与其接触后留下的大包。卡佳条件反射的摸了摸后脑,哇塞,真疼!
“这是我妈妈给我的,那些女人第一站便是渗透妇女会,算上我妈妈,4个领导,几乎全部沦陷了”
“什么意思?”
阿廖沙无奈的说:“只有我妈妈保持着冷静。”
“其实,还是这个东西起了作用”阿廖沙举起那个黄灿灿的东西,卡佳将手电举的高一些,透过光束,一个金属扣子般的东西呈现在他的面前。
“其实这是一个戒指”阿廖沙说道。他在后面拉扯一下,瞬间就变成了一个戒指,带在手上,到很漂亮。只是,卡佳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他摸了摸,这种感觉就更盛了。
卡佳狐疑的盯着阿廖沙,对方的眼睛微微缩小,充满了狡黠,他也看到卡佳,冷静的面容下,正举起双手伸向了鼻子。
他使劲的闻了闻,缓缓的点点头。阿廖沙惨笑了一下:“您大概闻出来了,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