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看了看姜盛,说道:“管帅深夜到来,有何要事?”
管亥道:“管亥有重要军情要与圣主共商,请圣主准许在下入内。”
张宁听管亥如此说法,知道帐外的侍卫已经被姜盛解决,之前管亥无论何时到来,侍卫都入帐通报的,今天却无人来通报,若是管亥进来,以姜盛之能必能除掉管亥,张宁虽然信了姜盛,但她并不想让黄巾军就此覆灭,所以就想保住管亥。
张宁道:“我已就寝了,你直接说吧。”
管亥道:“事关重大,不宜张扬,还请圣主穿戴整齐,属下入内详谈!”
“不必了,此处皆为我太平道弟子,尽管直言!”
“圣主不允许我入内详细禀报,到底是何缘故?”管亥还是不依不挠。
“管亥你太无礼了!还不退去?”张宁大急。
“圣主只顾自己的休息,却不顾黄巾的未来,属下深感遗憾!公孙范、严纲已连夜拔营,正是我军追击的好机会。”
张宁一听,果然如姜盛所言,看来北上冀州也必有充分的发展空间,就道:“公孙范、严纲军中不缺智谋之人,此番退去,必有伏兵,我军不宜追击。”
管亥道:“既如此,属下自率本部搜索前进,圣主何时出兵悉听尊便!属下告退!”
张宁军帐内静的出奇,听到管亥的脚步声越走越远,姜盛看着张宁道:“管亥如此做派,不知你作何感想?”
张宁见果如姜盛所言,对姜盛的提议再无怀疑,于是道:“我去冀州是为了黄巾军的发展,而不是听你的号令!我们与朝廷官军的对抗永远不会停止!”
“你们与官军对抗不对抗与我无关,我只要你们搅乱冀州!各取所需而已。对了,这个还给你!”说着就拿起桌上的那册《太平要术》递给张宁。
张宁只好接了,这毕竟是张角留给张宁的唯一一件遗物。
“张宁谢过将军!”
“过境乐安时我会让各路守军放你们过去,但你们要信守承诺,不可伤害百姓。”
“请将军放心!”
“好,你我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且说公孙范和严纲接到公孙瓒的军令之后,连夜拔营北上,但已被黄巾军探知,管亥自率本部共计五万余人连夜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