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正是如此,不仅是步、弓、骑,将来还有空军、海军和战车部队。”姜盛有些神往。
“空军?海军?战车部队自秦时就有,这空军和海军又是什么兵种?”褚燕对这些名词有些迷茫。
“空军呢,就是从天空攻击敌人,海军就是以大海为主要战场。未来军力的发展离不开这两支队伍啊。”
“海军就是水军嘛,属下知晓了。只是从天空攻击敌人,未免匪夷所思。”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姜盛说着就到营中看看。褚燕介绍了各部的将领等情况,让姜盛对褚燕领导下的这支队伍有充分的了解,毕竟这是为姜盛组建的队伍。
当晚回府之后,姜盛就琢磨着去找张婉莹,既然宠幸就要公平对待,他相信张婉莹不会拒绝自己的,而童琳就不一定了,毕竟还是清白之身,与姜盛也没有拜天地。为了不让童琳伤心,姜盛在夜深的时候才蹑手蹑脚地到了张婉莹房门外。
“嘭嘭嘭——”姜盛轻轻敲着门。
“谁?”张婉莹警惕地问道。
“我,姜盛!”姜盛低声道。
只听得屋内悉悉索索穿衣的声音,张婉婷听出是姜盛的声音,满心欢喜,开门让姜盛进去。
“夫君深夜来此,不知?”张婉莹这是明知故问。
“三年多了,我怎能不想我的小娘子?唔,你要是不方便,那我改天……”姜盛作势要走,
张婉莹连忙过来抱住姜盛的腰,低声道:“方便!方便!夫君不要走。”
姜盛转过身,低头吻向了这位名正言顺的妻子,然后相拥着回到了塌上。
屋内的火盆内木炭烧得正旺,发出了轻轻的噼啪声,而塌上的缠绵仿佛比这炭火更旺一些。久旱的禾田迎来了暴雨,肥沃的土壤等来了耕牛,一切都融在这小屋里。
张婉莹对姜盛及时撤兵的行为很是不满,忍不住咬住了姜盛的肩头,姜盛痛得哼了一声,张婉莹大吃一惊,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连忙松开了嘴,连声道歉。
姜盛不怒反笑,“原来你也情不自禁啊!”说着又把张婉莹扑倒在身下。
三更时分,姜盛才黑着眼圈息兵罢战,张婉莹服侍他穿好了衣服,然后姜盛悄悄地回房。
一开门进去,姜盛大吃一惊,里面塌上坐着一个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姜盛的未婚妻——童琳。
姜盛顿时手足无措,道:“琳琳,你怎么,你怎么在我房里?”
童琳连忙起身,道了个万福,“奴家拜见夫君!”
姜盛心中有鬼,连忙搀住童琳,道:“娘子何必如此多礼?我们两个之间可不要这么生分啊。”
“夫君,奴家这也是夫唱妇随啊。”
“夫唱妇随?此话怎讲?”姜盛对童琳的话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