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声音,韩言不由得坐起了身来,看了看还在沉思当中的黄忠,韩言站起身来走到了牢房的边上,准备去拿食盒。只是刚走到牢门前的时候,韩言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此人……似乎不是官寺之中的人!
韩言与那人一内一外站在了牢门的两侧,在牢房内的不远处则是靠着栏杆思索的黄忠。对方没有递食盒的意思,韩言也没有伸手接食盒的欲望,相持了一阵之后,对方笑了。
“哈哈哈哈!果然不愧是韩言,韩有信啊!”
那人旁若无人地放声大笑,就好像是见到了期盼已久的心上人一般。
“你不是官寺中的人!”
面对着张狂的对方,韩言却是无比的冷静,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嗯……何以见得?”
本来大笑着的来人,听到了韩言的这么一句,像是被噎住了一般,顿时停止了笑声。
“这里昏暗异常,看不见你的脸,但是听声音你也不是个阉人;手白如葱,提着食盒的右手手掌之内更是毫无硬茧痕迹,反而是右手指尖之上隐约能看得见茧子的存在;身形匀称,不像是一般打杂跑腿的寺人一般粗壮。”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韩言慢条斯理地分析了一下,然后下了定论,“你不是中常侍的人,更不是宫中来人,想来……你应该是大将军府的人吧!”
“哦?仅凭这些你就能断定我是大将军府的人?”
那人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一下韩言,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但是却有些不甘心的接着问道。
“拿到不是。”撇了撇嘴,韩言倒是没什么好保留的,“现在来的人,出去真的是这官寺之中送饭的杂役,无非就是张让的人、天子的人或者是大将军的人,至于说别的什么人,我这才下狱,想来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
“等等!你说张让的人和天子的人……难道这两家不是一回事吗?”
那人听完韩言的分析,感觉有些奇怪,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阉人和天子从来都不是一回事,阁下何必明知故问呢?”
像是打量傻子一般地看着对方,韩言真的是不想再纠缠下去了,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也是!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
来人点了点头,不过却没有半点信服的意思。
“哦?哪一半?”
面对对方的‘狡辩’,韩言很是不屑。
“对的一半,我是大将军府的人,不过……我也不是大将军府的人。”来人说着话,抬起了头来,“在下蒯越,蒯异度!”
蒯越报完了名字之后,反倒是韩言倒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