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是如此那我们就要为我们的生存和发展而奋斗!那些巧舌如簧的贪官污吏,是我们永远的敌人,从他们的舌头上流出来的只能是谎言!任何与他们合作的企图都是对我们的背叛和犯罪!背叛和犯罪!我们将和这些无耻的、邪恶的敌人们斗争到底!斗争到底!直到永远!直到彻底消灭他们为止!因为这样我们才能活下去,活下去!”
“我们虽然要克服无数的困难,牺牲无数的人,但是世界上没有什么力量能够阻止我们!最后的胜利必将属于我们!为啦能活下去,为啦父老乡亲活下去,我们要如何!”
“杀啦那群贪官污吏。”
“把粮仓里的粮食抢过来!”
“我们要活着!”
山呼海啸般的掌声与叫好声贯穿了他的整个讲演过程。
两个人的仇恨可以数十年,两个家族的仇恨可以上百年,两个民族的仇恨可以数百年乃至千年,而由不平等引发的仇恨的则伴随了人类的全部历史!
佛经记载:人类从光音天下降到地球后就因为美丑不同而相互鄙视妒忌引发争斗;基督教认为人是有原罪的,在人类背负了自己的罪堕落之后,人类就在不断制造着各种罪恶的过程中等待着末日的审判,人类之祖亚当的两个儿子就不平等,该隐妒忌亚伯,并因此而引发了世界上第一起谋杀案。
很多有宗教情结的农民领袖将自己的宗教情节政治信仰化,形成一套“济世”之论。无论是“苍天已死,黄天当立”,还是“耕者有其田”或者是什么“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权利诱惑之言。
历代农民起义的口号都将朴素的政治诉求和理想化的宗教理想结合起来号召徒众。似乎只有将政治上的腐朽政权推翻才能实现宗教信仰上的最终升华。我们现在当然明白这是不可能的,农民起义的最终结局只能是改朝换代实现权力重新分配,而无法开创出一个当初承诺的理想国。
但在千年以前的中国社会,质朴的中国农民因为“官逼民反”,看到无尽黑暗中的一丝光明,他们义无反顾或者说他们别无选择的踏上了“推翻旧世界建立新世界”的造反之路。
农民起义的造反运动在历代统治者看来自然属于十恶不赦、无序暴烈的代名词,两千年来,这些“暴徒”的“逆天暴行”成了封建统治者口诛笔伐的对象,无论是改朝换代、王朝更迭,总没有改变这一观念。
高度集权的政体下,贫民阶层与官僚阶层的矛盾不是三言两语可以道清的,两者之间的政治地位、文化差异和经济鸿沟造成了两者之间难以沟通、无法调和的矛盾。
而尤其重要的是,在贫民阶层看来,他们绝大多数耳闻目睹的痛苦,其制造者正是这个与他们朝夕相处的官僚阶层。“官逼民反”这一朴素的草根观点其实远比很多看似高深莫测的“专业治国”理论更加符合实际。中国的贫民阶层在几千年的思想和经济的双重束缚下,学会了得过且过和逆来顺受,但也正是这种“积累”式的习惯令仇恨无处宣泄,当它最终爆发的时候,又势必天崩地裂,山河变色。
只不过,这种原本无可厚非的诉求,即使是通过战争的手段,却仍然无法实现。纵观中国历史上每一次大规模的农民起义,最终都是那些野心家、投机者和军阀官僚获利,农民在用疾风暴雨式的革命砸烂了旧世界之后,迎接他们的却仍非新世界,他们依旧挣扎在贫困的境地,他们的子孙后代与其说是默默的耕耘劳作,不如说是等待着百年后下一场“洗牌”时博得头彩。
就这样浩浩荡荡的农民被人蛊惑这冲向啦城中最大的粮仓。知州府旁边不远处,守城的官兵看到浩浩荡荡的农民早已逃之夭夭,虽然还有些有血性的兵将抵抗拉一下,可是抵不住人多。
一路上百姓们呼朋唤友,从最初的几百人发展到啦上万人,城中富商大贾的家,还有店铺,被一群已经被忽悠的没有理智的人抢劫一空,来填饱自己的肚子,他们全然不知自己只是被有心人利用啦而已。
虽然他们的行为也经过啦一系列的抵抗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一切反抗都被已经不知理智的民众扑灭,鲜血让人们的荷尔蒙,还有肾上腺素激增,被压抑许久的野性完全释放啦出来,除啦那些被诱导的百姓一些有心人也悄然后加入这个队伍,礼义廉耻已经束缚不了这些人啦。
在没吃饱之前,一切礼义廉耻都是纸老虎,这就是现在百姓的现状。
现在宛如野兽般的百姓正在肆意发泄着被压抑已久的野性,广德一片狼藉,可怜的广德被洪水肆虐之后,又迎来啦兵灾,还有已经爆发的疫情,可见不远的未来,广德将会真正十室九空。
而刘淮还在和陈伯康,刘庆宇那里款款而谈,全然不知危机正在向他们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