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你们上啊,看是爷爷的宝刀锋利,还是你的头硬,”何府的护卫马义,也是血气方刚,直接就顶了上去。
“对了,忘了告诉你,你爷爷我们手里的,这刀都是经过二十次,锤炼的,”马义用蔑视的眼光,望着山贼手里的刀,不屑的继续报料。
“估计,你们手里的这刀,经不过我们几次对砍,就断了,那时,就不知你们这些人里,能有几个侥幸能活下来的,”
“切,你骗谁啊,二十练的宝刀,也是你们几个小护卫,能用的了啊,”山贼群里,一个不信邪的小喽啰苦羊,大声的呵斥道。
哼,这决定不可能,他们手里的刀,一定不是二十练的宝刀,对,一定是这样的,苦羊在心里,给自已心里暗示。
“那些宝刀,可是我大汉天子近卫的标配武器,怎会流落到民间,到你家老爷手里,你一定是在说谎,”苦羊此刻,就像是一个疯子,在咆哮道。他的这个反应,让其附近的几个山贼,都有些害怕。
“羊哥,你这是咋了,发什么疯啊,”几个与苦羊处的好的兄弟,有些关心的问道。
但可惜他们的关心,却未被人所接受,只听,苦羊的一句敷衍的回答,“没什么,我只是有些想家了,”
苦羊此刻,脑海里却在回忆起儿时崇拜过好多年的三叔,苦佰,
其的三叔苦佰,曾做过天子近卫(节从虎贲),为恒帝灭梁氏做过一番贡献,当时其功劳不小,本可为虎贲中部郎,但可惜其当时已是残废,右小腿节肢。
但恒帝念其功,想让其做一闲职,享皇家俸禄,但被其以残废之卒,又何脸面受陛下之赐而拒绝。由此,恒帝对其更加看重。
问其有何想要?
苦佰答:臣此刻一心只愿归家,别无所求。
恒帝又问:子为亭长,如何?
苦佰曰:臣只是一莽夫,怎可为一亭长?而且,臣形姿,有违汉律,
恒帝:朕金口玉言,何人敢说三道四?
随即,此事就被做死,苦佰也算衣锦还乡,在小青村做了十年亭长,却可惜生下无一子,就二女。
当然还有不少人,上门给其做媒婆,但苦佰却拒绝,言有二女儿,已是极好。
后二女出嫁,虽很孝顺,时常带孙子孙女回来,小住二日,但仍不能长伴身前,只能多送些钱粮,时果,来表示关心。
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也是有这么一个原因,小苦羊才能知道三叔的一些往事,见识也变得宽广起来。
当初年少的苦羊,还一度想要去做天子近卫,但可惜造化弄人,生活所迫,入了山头。
“噢,没想到,你居然还知道此事,你可是有父兄,做过天子近卫?不然,你绝非了解得这么清楚,”站在中间的王雨,陡然的说出这话。
“唉,只可惜你有眼无珠,竟与这等货色为伍,不然我王雨,倒是想和你交个朋友了,”
别说,此刻的王雨,身上有一种高冷的骄傲,傲然的望着面前这几个战五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