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府君大人,您想多了,我已经好几天没见迟婢出来了,”戏志才有些难堪的翻了下身,嘴中喝的酒直接喷在衣裳里了,话中尽是满满的难过,与不信。
“噢,那孤要是让迟婢出来了,那志才,你就准备以这么一副尊容去见迟婢啊,”何进故意瞎放大炮,和戏志才停这茬,尽管他心里对此并无太多的底气,但是哪个骗子,心里素质会低了。
“嘿,府君您这话,志才就不信了,我在迟婢门口都坐了五天了,每天都没看到迟婢出门,这怎么可能呢?”戏志才很明确的表达了,自已的态度。
“哦,那志才,要不和孤打下赌吧?孤要是把你那位意中人请了出来,让你二人成了婚,你准备如何谢孤啊?”何进也不气馁,继续放大风筝。
“哦,要是府君,您只要能把迟婢请出来,今生我戏志才,就是府君大人您的人了,您让我走东,我绝不走西,”戏志才如何会信何进,这样的大话,但病急乱投医的他,也没什么好法子,也就这么随口一说。
“好,那你就等孤的捷报传来吧,”何进回之,迷之微笑,便敲门进去。
“嘭,嘭,嘭,”敲了好几下次门,屋里的迟婢才姗姗露了面,很小心的打开了大门。
“不知府君大人今日来临,迟婢有失远迎,”迟婢才看到了何进,就有些紧张了,两手很害怕的打了下颤。
但她,却忍着目光的散发,把视线全集中于何进一人,如此自然,对趴在地上的戏志才,是全然看不到了。
“噢,迟婢你是怎么知道,孤的身份的啊?难道还是上次那回,孤在里面客栈的那回,”何进对迟婢,认出自已,也有些诧异。
毕竟,在何进的印象里,他可没见一次迟婢。
“哦,府君大人,真是个好记性,就是那次,府君大人,屋里请,”迟婢解完何进的疑问后,又邀请何进进家参观。
进了迟婢的小屋,何进感觉这房子还不错,一间小瓦房,有个小院,里面种了一些蔬菜,和几盆叫不出门的盆景。
在当家人的迟婢,带领之下,何进很快的坐了下来。
也是此时,何进才发现,迟婢原来是一个人住的。
“府君大人,您先坐下休息会,我去给您倒茶,”迟婢很自觉的,做到自已主人的本分,招待起何进周正二人。
“哦,那先谢过迟婢你了,”何进盘膝而坐,目送迟婢离开,目光也不闲着,盯着屋子的摆设,以来分析迟婢的内心性格,来斟酌一会要说什么话。
屋子里,比较简单,也只是一榻一被,一个大木箱,榻下,还有个小篮子,里面放着一刺帕,上面刺着一对未成形的鸳鸯,一双红色绣鞋,从这就可以知晓迟婢的女工,不是太差。
此外,屋里的一小木桌上,放了一手心大小的铜镜,还有二小盒水粉,还有鲜嫩的花瓣。
由此,可知迟婢是个内心坚强,生活品质不差,对美丽有所追求的女子。
嗯,此事应该能成功吧,何进看着那个鸳鸯刺帕,红绣鞋,心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