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兄台得罪了,今天你们的饭钱,在下包了,”屋外走进了三个纨顾,左边的那位少爷说道,初看之下,有些文质彬彬,还像个君子,但是熟悉的都知道这人心里坏水一肚,纯小人一枚。
“还请诸位,就当什么都没看见,不然,在下可就无礼了,”王安有些阴笑说道。
“王少,你怎么这么胆小了,这里是我郭家的地盘,有我在呢?怕什么,”右边的有些贼贱嘴脸的郭义大气说道,一看就觉得是坏人,让人有一种冲动要揍他的冲动。
唉,真想拿屦去抽他。一旁的看戏的文人心里都想着。
青丝履,汉称屦,多为由麻、葛等制成的单底鞋,汉代多呈分叉状,底用麻线编织,又称双尖翘头方履。上流社会人士穿的基本都是绫绸做面的鞋。
“咦,郭嘉,你这个小子,今天怎么也在这啊,”郭义看到郭嘉在这,有些叫嚣道。
他本来就对郭嘉的天分很是妒忌,才十一岁就能进颍川学院,与荀彧荀攸,陈群等人交好,在加上现在家主对郭嘉更是厚爱,心中的恨意更添几分。
“你小子才这么大就喝酒醉饮,平常那么清高冷淡,我们平时那么欺负你,你小子都没反应,怎么今天到为这人这样作贱自已啊,”郭义贱笑道,手指直指着戏志才,不屑一顾道,
“噢,这个就是你们郭家名扬郡内的才俊啊,看起来也就那样,一小少年,没什么了不起的啊,”
位列中央的张图说道,身上的衣服穿起来有些不伦不类的,有些沐猴而冠的样子,看着就有些不顺眼。
这家伙原来也就是普通二流子,平时欺压邻里,争熊霸市,只是和郭图二堂叔家的子侄玩的很好,平时都以兄弟相称,这次兄弟得势,他以就狗仗人势罢了。
“是,您说的有道理,郭嘉你还不快滚,”郭义连忙点头哈腰,谄媚讨好,他已经把自已郭家子第的脸全丢了,一心要讨好郭图的子侄。可他却不知道自已做的是无用功。
看到郭义这样露骨的嘴脸,小人举动,众位文人很是瞧不起,不愿与之为伍。
张图这个小二痞子也很高兴,看到往日自已跪求的纨顾少爷,现在都得求自已,心中很是得意。
“滚,你这谗言坏事的小人,败坏孔孟学风,吾等不受你的恩惠,还欺负幼年,快点滚,”幼年,古代男子10-14的统称。
“众位,别这样,可否就当未看到,是在下家仆的错,你们这些家伙还不快点滚过来”王安见样,连忙出来把水弄混毕竟他还在意自已的名声啊,这事要让人知道了,回家他老爹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恐怕要把腿打断,囚禁起来,甚至把自已逐出家门,那样自已可就名扬颍川,但这不是好名声,是恶名啊。
他这时也对自已的狗腿子很是不满,怎么回事啊,连个小孩子也打啊,你们到底是谁的手下,猪对手啊。
“是,少爷,”三个大汉连忙跑了过来,都低着头,另外二个大汉也赶快走了过来,只是他们心里也很委屈啊,他们本来也没打人啊,只是把桌椅扔了下,那郭嘉就过去护着戏志才。
他们见郭嘉年纪小,就收了力,只在吓唬他。之后那些文人就开了火力,骂了起来。他们也很是委屈啊。
这时的张图就也些恼火啊,“打就打了,还能怎样?快点把迟婢带走,我那兄弟还等着呢?”
说完,那些文人就死盯着他,痛口大骂,“我去,还以为是谁……啊,”
“哎,”
“兄台,怎么发出感慨呢?”
“那位是?”
“西街的一个小痞子,几次被人打的那个,就五日前,被夜香王二打的那个,”
“哦,就那位啊,”
几个文人就指着张图,一问一答,慢慢说落道,说着张图面红脸胀,急的都把身上的纱衣给扯了。
“你们这些穷儒,是不是讨打啊,”张图这个小二痞子看到这些穷儒竟敢骂讨好自已郭义,有些愤怒。
为何?平常时他自已瞪着这些穷儒,他们都不敢与他哼一句,今天既然敢对自己的手下,开口大骂,他认为自已丢了脸。
在说现在,楼上雅间里的何进,韩馥等人,还在谈笑古今之时,王雨便进来了,把店内刚刚发生的事告诉了何进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