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侍郎洪泰,洪大人的府邸。”
“洪泰?”天振国有些难以置信地道。
听到这话后,逍遥缓缓地点了点头。
见此,天振国的眉头微微一皱,随即朗声问道:“云逍遥,你到底有何发现?速速为朕细细到来!”
“启禀陛下,今夜我因一些事由潜入洪府,发现洪府很不简单!”
逍遥的话语才刚开头,便被天振国所打断道:“什么事由?洪府很不简单?”
原本都已经打算口若悬河的逍遥,竟是被天振国硬生生地打断了,心中不禁有些郁闷,但奈何人家乃是帝王,掌握着生杀予夺的大权,自己这小胳膊小腿的,可拗不过人家的大腿。
虽然心底有些不愿,但逍遥还是恭敬地回答道:“近日我曾接受了一个委托,负责保护一个人的安全,而这个人乃是前任三江总督柴仁的女儿。她告知于我,前来金陵乃是为了告御状,希望皇上能够为柴氏一门平反!”
逍遥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天振国的反应。
听到这话后,天振国的面色顿时一沉,随即问道:“你是说柴仁的谋反乃是一宗冤案?”
许是察觉到了皇帝的面色不善,逍遥小心翼翼地答道:“此事草民也不太清楚,这一切皆是柴仁的女儿——柴静所言。至于此事是真是假,草民也不好判断,但她确实是多次遭遇到袭击!”
“哦?云逍遥,速速将你所知道的事情一一道来!”天振国面色稍缓地道。
“据柴静所言:柴仁曾发现了一位官员贪墨朝廷救灾粮款二十万两纹银的罪证,虽然他曾上奏于陛下,但却是久久没有回应。而后不久,柴仁便被扣上了谋逆的罪证,柴氏一门就此覆灭!”逍遥缓缓地道。
闻言,天振国的眉头一皱,顿时陷入了一阵沉思之中。
许久之后,皇上缓缓地摇了摇头,颇为肯定地道:“不可能!我绝对没有收到过贪污这么多钱财官员的奏折,否则定然不会没有丝毫印象!”
见皇上一副十分确定的样子,逍遥的眉头也是一皱,心底也是不禁有些怀疑起来:“难道柴静没有告诉我实话?可是这没道理啊!”
沉思片刻后,逍遥急忙一作揖道:“陛下,草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虽然对逍遥刚刚所说的话语产生了一丝怀疑,但天振国还是大手一挥道:“说吧!”
“若是皇上没有收到过此类奏折的话,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柴仁根本就没有因此事而上奏过;而是柴仁上奏过此事,但不知为何那奏折却是没有来到陛下的手中!”逍遥缓缓地猜测道。
听到这话后,天振国陷入了一阵沉默当中,但其手指却是不时地敲击着桌子,显然其心中不太平静!
若是逍遥所说的第一种情况还好,但若是那第二种情况的话,就值得深思了……
上奏的奏折为何会没有来到自己的手中?是在皇宫之外被劫,还是在皇宫之中被拦截?
若真是那奏折半路被劫的话,那么这柴仁还真有可能是冤案,并且还是因此事而蓄意报复!
而最令人担心的是,若那奏折乃是在皇宫之中被拦截的话,那事情就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