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县令随即便把李秀才献的计策说了出来。
芙蓉点头道:“这个计策不错,只要知府大人的兵马赶到,危急便迎刃而解了!”
县令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朝床榻走去。芙蓉赶紧吹灭了灯,服侍县令上床。
两人刚刚躺下。
杀……外面突然传来了吓死人的杀声。
两个人慌忙起床,七手八脚地穿衣。这时房门哐哐哐大响了起来,同时传来李秀才惶急的叫喊声:“大人!大人!”
县令两个穿好了衣服,奔到门边,把门打开,只见面无人色的李秀才站在门口,急声道:“不,不好了,吴道他们杀进来了!”
县令两人大惊失色,县令难以置信地叫道:“这不可能,四门紧闭,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李秀才流露出悚惧之色,“他们从城墙上爬上来,无声无息地杀死了守门的衙役和土兵,然后打开城门把大队放了进来!”
县令急声叫道:“快召集所有人手抵抗!”
“来不及了,全都乱了,大家都顾着自己逃命去了,大人,我们也快逃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李秀才话音还未落,前院方向便传来轰的一声大响,好像是大门被撞开的声音。
随即衙役仆役的惊呼声和来人彪悍的叫喊声便大响起来。
县令吓得腿都软了,在芙蓉和李秀才的搀扶下赶紧朝后门奔去。
此时,也顾不上那些这几年搜刮民脂民膏好不容易积攒的金银珠宝了。
几个人慌慌张张地出了后门,却骇然看见吴道十几个人正等候在门口。
县令吓得瘫软下去,李秀才不知所措,赶紧跪下叩头求饶,倒是芙蓉紧皱着眉头,显得非常镇静的样子。
吴道调侃似的问道:“这深更半夜的,几位想去哪啊?难不成是要去吃夜宵?”
县令和李秀才吓得浑身发抖,不知该说什么好。
芙蓉却冲吴道质问道:“吴道,你要干什么?攻击县衙罪同造反,是要诛灭九族的,你难道不知道吗?你若是退下,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吴道有些惊讶地看了芙蓉一眼,对吓得面无人色的县令和李秀才说道:“你们两个还是带把的呢,惭不惭愧啊?看看人家一介女流!”
两人哪敢做声。
吴道一挥手,众人上前把他三人推回了县衙,随即我带着几个人去了县衙旁的牢房,只见桑楼正和武松走出来。
武松见到吴道,眼睛一亮,赶紧上前拜见:“承蒙大哥为小弟如此费尽心力,小弟感激不尽!”
吴道扶起武松,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兄弟之间不用说这些感谢的话!”
武松重重地点了点头。
桑楼慌忙拜道:“见过都头大人!”
我看了他一眼,“我知道武二在牢中多承你的照顾,多谢了!”
桑楼受宠若惊,连道不敢。
几个人赶到县衙大堂。
此时,县令、李秀才、芙蓉及那些县丞、衙役、捕快、捕头和土兵都被集中到了这里。
并不是所有人都被抓住了。
吴道的手下数量不足,虽然成功突入县城攻入县衙,可是却有相当数量的衙役捕快还有土兵都跑掉了,就是县令身边的县丞也没有全部抓住。
这一网下去,漏网之鱼数不胜数。
吴道看着眼前的众人,微微皱起眉头,该如何处置他们呢?
杀了他们。
这无疑是最简单的方法,杀了他们之后,可以捏造事实,然后通过蔡京的关系将整个事情不了了之。
然而……
吴道扫视了一眼眼前这些人,一个个噤若寒蝉,眼中全是恐惧和乞求之色。
面对这样的一些人,吴道虽然杀人如麻,却也狠不下心肠杀死他们,他毕竟不是屠夫。
吴道不由的闭上眼睛,突然自嘲地一笑,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恐惧到极点的县官,对鲁智深说道:“和尚,看住他们!”
鲁智深一点光头:“是!”
吴道又指了指县官对武松说道:“把他给我带到后堂去!”
武松立刻上前,一把抓住县官的肩膀一下子将他提了起来就往后面走。
县官把身体赘着,双手抱住武松的手臂一个劲地求饶,鼻涕眼泪横流。
那些县丞、衙役、捕快、捕头和土兵,还有李秀才全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倒是县官的小妾芙蓉,竟然不顾性命地冲上来争夺县官,嘴里不住地叫喊道:“放开他,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