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道没好气的说道:“你这么冲进去,闹出动静来,必然引来巡城军,那个时候怎么办?”
鲁智深一惊,粗鲁的脸上流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来,气恼地道:“那怎么办?总不能不管林娘子吧?”
吴道拍了拍鲁智深的臂膊,“这里就交给我吧!”
鲁智深没好气的说道:“你们动手不也一样会闹出动静吗?”
吴道轻笑道:“你看着吧!”随即对十几个手下吩咐道:“你们分成三组,分别从左右和后面潜入,使用暗杀手段,不要弄出动静!”
十几个人应道:“是!”
鲁智深一脸怀疑地道:“他们能行吗?”
吴道也不解释,对鲁智深和武松二人说道:“你们一看见守门的那两个狗腿子被除掉,就赶紧进来!”
武松点了点头,鲁智深见武松点头,也就点了点头。
吴道带着十几个手下下去了,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鲁智深忧心忡忡地问武松:“那些人能行吗?洒家觉得不靠谱啊,要不咱们直接从正门杀进去得了,能不能救得了林娘子听天由命就是,就算死了,也比被那个衙内侮辱要强!”
武松道:“我相信大哥!”
鲁智深撇了撇嘴,心里打定主意,只要院子里传出动静,他就挥舞禅杖杀进去,先两禅杖敲死门口那两只狗。
吴道领着四个手下来到林家宅院右侧的小巷里,戴上蒙面巾,取出绳钩,甩上高墙,然后攀爬了上去,进入院中。
与此同时,另外两组人则分别从宅院左侧和后面潜入进来。
吴道五个人隐伏在黑暗中观察院子里的情况,看见不远处木楼边,站着四个人正在说笑着。
远处的回廊中坐着几个人在闲聊,靠近后门的凉亭中也坐着几个人,这些人全都穿着官服挎着腰刀,都是太尉府的卫士高手。
那座木楼中灯火通明,传出一个年轻男人猖狂兴奋的笑声,和着一个老者声嘶力竭愤怒无比的怒吼声,还有一个女子无助的惊呼声。
吴道感觉事态已经非常紧急了!
挥了挥右手,四个手下当即依靠黑暗的掩护悄悄朝木楼边那四个人潜去。
来到近前,突然一跃而起,四个人分别招呼一个人,左手猛地捂住对方的口鼻,右手持匕首狠狠地割开了对方的脖颈,那四个人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死于非命了。
凉亭中有人看见了木楼边的情况,吃了一惊,就要喊叫。
就在这时,几个黑影突然从后院的阴影中蹿入凉亭,挥刀猛杀。
几个人猝不及防,都来不及拔刀就被砍倒在了血泊之中。而与此同时,那边回廊中的几个卫士高手则被从左侧潜入的几个人杀死了。
十几个人瞬间被杀,却没有发出一点点的响动。
吴道等十几个人迅速来到木楼下,吴道对另外两组人吩咐道:“你们立刻去前院,解决前面的人!”
八个人应了一声,在木楼下分开,一左一右往前院而去。
木楼中,林冲的岳父张教师被两个太尉府的卫士踩在脚下,动弹不得,嘴角处都是鲜血,睚眦俱裂地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高衙内欺辱女儿。
女儿就像一只被豺狼追赶的兔子一般,惊慌失措地四处躲藏奔跑。
那个高衙内兴奋得满脸通红,口里不停地‘心肝儿美人儿’地乱叫。
突然,林娘子脚下一个踉跄,跌倒在了绣榻上。
高衙内兴奋地扑了上去,压着林娘子笑呵呵的说道:“娘子居然比我还要心急了!”
林娘子心中惊骇到了极点,拼了命挣扎推拒。
张教师见女儿就要受辱了,拼死挣扎,心中悲愤不已,口中大骂道:“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畜生!”
一个卫士拿起刀鞘往张教师的脸上狠狠地来了一下,张教师脸上登时鲜血横流,呜呜咽咽地发出痛呼声。
林娘子见父亲挨打,悲呼起父亲来。
高衙内见林娘子一副悲戚无助的样子,兴奋到了极点,伸出双手就要去撕扯林娘子的衣服。
啪!房门突然一声大响,把房间里的几个人都吓了一大跳,纷纷扭头看去。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只见一个身着衙役服装的蒙面人从门口冲了进来。
与此同时,两边窗户轰然爆碎,几个同样身着衙役服装的蒙面人如同猎豹一般一跃而入。
那两个控制住张教师的卫士慌忙拔刀。
只见那个从门口进来的蒙面人双手齐挥,两道寒光一闪,两个卫士的眼球上赫然钉上了一枚钢针。
两个卫士惨叫起来,就在这时,从窗户进来的两个蒙面人踏步上前,挥刀把那两个卫士砍倒在地。
张教师呆呆地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这些个蒙面人。
高衙内被拖了过来,扔到地上。衙内看见倒在血泊中的两个卫士和两张死人脸,吓得亡魂皆冒,两腿一颤,双腿之间便湿了一大片,尿骚味出现在了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