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叹道:“大人,公子这一去,打乱了我们所有的步骤。出府竟然不让冷月少主跟随,田奎等人肯定有所动作,我们可没有这样的准备。临时抽调出来的人,根本困不住那些高手。”
“从冷月府到祭祖天坛,要走上半个多时辰,路途太长,人手也不够,肯定会有刺客刺杀。大人啊,万一公子败了,或是有什么闪失,参加不了明天的祭祖大典,我们该怎么办?”
吕不韦气道:“你问我,我去问谁?政儿败了,太子之位必定是成蟜的。府里的死士就算全派出去,也是杯水车薪,许多都不在咸阳。怎么办?只能等结果!”
“你立刻前去,亲自护送政儿去天坛,我马上去宫里面见大王。”
嫪毐疑惑道:“大人不是刚刚才从宫里出来,又去见大王做什么?”
吕不韦摇头道:“这个你就不需要多问了,按照我说的去办吧,真是两个不懂事的孩子。”
吕不韦很头疼,前面还与嬴子楚谈论嬴政放出的回归消息,做着许多准备,就是避免兄弟阋墙的事情发生。才出宫没多久,就听到成蟜下的战书,还以王子之战的名义发出的,嬴政竟然还应战了,一切的部署,付之东流。
这个时候赶去见嬴子楚,就是劝住这位性格优柔寡断的大王。明日就是祭祖大典,他可不能随便出宫,被列国使节看笑话。一国大王深夜出宫,有失国体,知道的一笑了知,不知道的,还以为去寻花问柳。
这样的荒唐事,以前周朝就干过,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嬴子楚步上了他们的后尘。吕不韦就感觉,这一天过的,脚都快跑断了,人累,心更累!
驿站处,齐国使者言道:“田奎公子,你是我齐国皇族,更是天刀门下弟子,一举一动都被秦人监视着。秦国的两位王子之争,你千万不可参与,我已派出几个死士出去。”
“无论刺杀冷月公子成不成功,明日都得陪我去参加祭祖大典,那里可能还有一场热闹可看。”
田奎诧异道:“你还真派出杀手去刺杀,冷月公子本身就是刺客出身,不一定能杀的了吧!”
使者笑道:“冷月少主居然没有跟随,这就是一次机会,一次刺杀的盛宴。冷月公子就是嬴政王子,这位王子可不简单,在赵国搅风搅雨,又在秦楼耀武扬威,实在是各国的心腹大患。”
“不但是我齐国,其他几国可能也在行动,老夫只是派出几个死士应付下,免得被他国说我们胆怯。不瞒公子,魏国、燕国可能会派出大成高手参与,我们就当是看个乐子。”
田奎撇撇嘴,道:“你们这些玩弄阴谋的,不是我能学的来。我也在奇怪,来咸阳的高手不少,为什么只有我认识的那十几人出面?哪怕再稀缺,也不会让才刚刚步入大成境界的五兄弟出场吧!原来都隐藏起来了……”
田奎唠唠叨叨地埋怨,连同行都隐瞒,果然上不了台面,难怪让冷月,以及自己的天刀门对那些人看不起。连同行的挑战都不敢站出来,还怎么打出名头?江湖地位更是不能与几个大宗门相提并论。
刺客的地位本来就很渺小,但田奎知道,那些隐藏的人中,绝对有比自己强的高手。
决斗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对嬴政展开了刺杀。因为那一身白衣,在月光的照射下,实在太过显眼。
一队士兵前来,领头的言道:“小将李信,受吕大人所托,前来护送公子赴约。”
嬴政笑了,这名小将他听说过,以弱冠之龄,使的一把好弓。
抱拳言道:“李信兄弟,还没及冠吧!这么年轻就出任一队士兵的将领,很有前途。”
李信不好意思地言道:“多亏吕大人提携,李信还不曾上过战场,勉强做一队同僚的头领,心中有愧。”
听到这里,嬴政心里有些不快,但也没有表露出来。吕不韦的手伸的太快了,秦国半数的兵权在手,果然不是虚的。连李信这么年轻的将领都能够笼络到,其手段可见厉害。
嬴政道:“多谢李信兄弟,咸阳是我家,在自己的家里,有些宵小之辈,又有何惧哉!”
李信让开了一条路,不再多言。但心里却是阵阵肺腑,你这位公子穿的这么显眼,公开在这里走着。咸阳最近来的那些大高手,哪里是什么宵小之辈,都是以一挡十的好手。只是吕大人准备不周,人手调不过来,才派自己前来。自己遇到那些高手,也没有多少办法。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嘴里吟着前世的诗句,嬴政笑了笑。咸阳,本公子回来了,就让这一战,成为欢迎回归时的洗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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