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入迷，她笑意甜甜地朝他颔首，“嗯。”

“它是因你而美丽，是你让它回到人间的。”洛琰也不觉地露出笑容，“所以，我身上的这条龙不只是属于我，它也是属于你的。”

“属于我？”祭遥错愕的抬首，却没有迎上他的眸，全然忘记了前一刻掌心被人划破的痛。

“对。”

祭遥不经意的抬手，缓缓地抚上他如纸般空无一物的白皙脸颊，犹如在抚摸少女细腻的皮肤。

“你们先下去。”

洛琰大声的吩咐，旁边的士兵以及刚才做法的方丈便都纷纷退下。

此时天洛阁的大殿上，就只剩下了祭遥和洛琰二人。

“你……”祭遥心有所想，却不敢再说下去。

洛琰突然抓住了祭遥的手，将她纤细的手掌带至他的颈间，让她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脖子后金棕色的头发下那道细小的裂缝。

祭遥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目光如刀般尖锐。

她轻轻的将指腹插入那接缝中，然后缓缓地将洛琰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了下来。

在看见他真面目的一瞬间，祭遥手中的人皮啪的掉落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她的大脑仿佛已经失去了任何知觉，只能够像木头一般站在那里不动，楞着两只眼睛傻傻的死盯着眼前的洛琰。

“安璟皓？”祭遥惊得恍若五雷轰顶，“你怎么会是洛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