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冷子兴下楼后,从始至终冷眼旁观的吴仙儿道。
“这如何是阴险了?咱们两厢情愿的事,各得所求,皆大欢喜才是!再说,我要是手底下没有得用的人,如何帮你们重回白莲教?”
说起这点,吴仙儿面色更加不善,道:“总说帮我们复仇,这么多年了,你到底想好怎么做了没有?据我们得到的消息,这两年白池在教内大量诛锄异己,弄得人心惶惶,再这么下去,我们白莲教就毁了!”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俗话说,人必自毁,然后人毁之!这些年我不是支持咱们的雪卫发展了吗,你们也安排了那么多人混进白莲教……只要我们自身强大了,还怕弄不死区区一个白池?
上回你们不听我的,偏要派人去刺杀他。怎么着,白白损失了人手,还让他有了防备,我们以后再想杀他不就更难了?
还是听我的,只要不断在白莲教中挑事,让他整天忙着处理这些事,不能完全掌控白莲教……然后我们找准机会,最好是利用官府,一举将他剿灭,这才是上策,你们雪卫的姐妹也就不用做无谓的牺牲了。”
“不准让官府派兵!”
“官府能出力是最好的办法了,咱们的人能不死就不死,这不是最好的吗?”
“我不管,谁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官府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是!”
贾清无奈的苦笑。有一回贾清对吴仙儿道:反正白莲教也不是你义父的白莲教了,干脆让朝廷出兵把它剿灭了算了,也算是为你的姐妹们和义父报仇了……
差点没被吴仙儿拿剑砍了!她对白莲教的归属感挺强的。
“对了,我听说上次朝廷和鞑子开战的时候,有一伙神秘势力在后方作乱,若不是朝廷有绝对的实力,说不定损失怎么惨重呢!怎么着,那些人不会就是你们白莲教的吧?”
“是又如何?”
是又如何?贾清滋滋道:“你们白莲教还真是胆大包天!如果真的敢这么做,勾结外贼的话,我敢保证,朝廷衮衮诸公一定不可能容忍得了!你怕官兵剿你们白莲教,你最好祈祷白池那个白痴的手尾足够干净!
否则,就等着朝廷发兵扬州吧!朝廷刚把鞑子族打退,正好拿几个卖国贼再磨磨牙。”
吴仙儿听了面带忧色,顾不上贾清对她们白莲教的“污蔑”,道:“那怎么办?”
白莲教几十年的发展下来,也是家大业大的,盘踞在江南等地。就连老巢在扬州这事,也不算是多隐秘的了……
朝廷如果发狠要剿灭白莲教,白莲教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现在倒是不用担心,要不是我对你们白莲教的事知道的较多,也猜不到你们头上。朝廷最近也没什么大的动静,估计还不知道那事是你们白莲教干的。”
“你不准去报信,否则我就去官府告你勾结白莲教!”
“这么狠?”
吴仙儿理所当然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算了,今天是出来喝庆祝酒的,不说这些了。来,咱们干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