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里面的日本兵将他们带到值班室里,值班室里有一个值班的少尉军官,看见押着犯人来的军官是上尉军衔,忙站立起身来立正敬礼。
押犯人的日军军官,士兵和犯人都是独立纵队特战队的人装扮成的,军官是会说日语的王贤亮装扮的,还有一个会说日语的东北兄弟装扮成士兵,其他士兵的就是沈沉钧,童闯,应小羽,秦四锤装扮的,犯人是古近风,古近云俩兄弟和樊荆装扮的。
王贤亮摆摆手,对值班少尉军官道;“我们是这里铁甲岭下面的五号防区的,发现有三个形迹可疑的支那人,就将他们送来这里了,这里也需要大量的劳工,为我们开采矿石。”
值班的少尉军官笑笑,回答道;“谢谢长官,这种廉价的支那劳力越多越好。”说罢,从办公桌上拿过登记簿和笔准备办理收押犯人手续。
王贤亮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打开金属烟盒,递给少尉军官一支问道;“听口音你好像是北海道的人?”
少尉军官伸手接过香烟,立即回答道;“是的,长官,我叫荒木根,正是北海道津滨湾的人,长官熟悉那里?”同时,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替长官和自已点上香烟。
王贤亮深吸一口香烟,再吐出浓浓的烟雾的道;“我是北海道濑川县的,离你们那儿很近,咱们也算得上是同乡人,只是很早就跟随父亲来到了中国满洲,按支那人的话讲,它乡遇故人,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吗。”
少尉军官吸着香烟,也显得兴奋异常,忽然对门外喊道;“龟田,进来!”
一个日军士兵急匆匆地提着长枪进来,对少尉军官立正敬礼问道;“长官有什么吩咐?”
少尉军官用手指着进来的士兵给王贤亮引荐道;“长官,这是上士士兵龟田,也是咱们北海道津滨湾的人。”
“哟西——”王贤亮也抽出一支香烟递给士兵道;“很高兴遇见故乡的人,出来几年啦,想不想家乡?”
士兵龟田连连摇手回答道;“报告长官,我不会吸烟。”
少尉军官狠狠瞪他一眼,训叱道;“八嘎!这是长官看在家乡人的面上才给你香烟,不会吸也得拿着吸。”
龟田赶紧接过香烟,再在少尉军官的打火机上点燃,猛吸一口,不停地咳嗽,他赶紧对王贤亮深深鞠躬,以表示谦意。
王贤亮与日军少尉军官和士兵的对话都讲的是日语,除装扮日军士兵中的东北兄弟外,其他的人都听不懂,不知道他们在捣弄些什么,忽然却见少尉军官和士兵一下子倒在地上。
王贤亮忙给东北士兵递一个眼色,东北士兵赶紧返身将值班室的门关上,原来王贤亮烟盒中的香烟里,有些是混合有蒙汗麻醉药的,他自已抽的当然没有,这自然是燕子门人的杰作。
王贤亮看看手上表,再挥手叫士兵们把日军少尉军官和士兵搬到办公桌下面,他对众人道;“离开炮的时间还有十几分钟,大家再耐心等待一下。”
这种等待是非常漫长的,大家都几乎屏止住呼吸,艰难地煎过每一秒钟,王贤亮再抬手看看手表,说道;“都跟随我来!”
一行众人还是押着犯人进出值班室,王贤亮走在前面看看整个房屋结构,这是一座两楼一底的主楼大楼房,楼上应该是集中营军官办公和看守士兵值班的,大楼两旁是平房,应该是士兵的宿舍,此时已经夜深,士兵都已经入睡,他眼光迅速落在主大楼底层标注有监舍的铁栅门前,门前有俩个持枪的士兵站岗,铁栅门上有大锁。
王贤亮径直走近铁栅门,持枪的士兵伸手拦住他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没有见过你?”
王贤亮平静地回答道;“我是五号驻防军营的,送犯人到里面去,要审问一下犯人,值班的荒木根少尉是我的同乡,他去放一下东西,马上就来。”边说边掏出证件递给站岗的士兵。
站岗士兵伸手接过证件,低头查看起来,王贤亮忽然飞起一脚,正好踢中查看证件的站岗士兵两腿中间裆部,站岗士兵哼都没有哼一声就软软地向地面栽倒下去,王贤亮赶紧用手扶住他,在他腰间取下套有铁环的钥匙。
以此同时,不待另一个站岗的士兵反应过来,秦四锤迅速上前,一把匕首插进他心窝,再用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王贤亮迅速用钥匙打开铁栅门,东北兄弟和秦四锤二人把站岗士兵的尸体挪往房屋旁边柱子的暗处,随后几个人走进铁栅门,并将铁栅门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