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昆听后,高兴得哈哈大笑,随即拍拍连柏桐肩膀,安慰道;“连兄,你为皇协军立下大功,可谓功不可没,你现在就是我皇协军保安团和飞鹰堂的人了,待会儿我领你去见日本人,你在日本人那里得到奖赏后,本团长另有奖赏,还有你那酒楼照开,有飞鹰堂在城里罩着,保管生意兴隆,不过夫人就不要出头露面了,请人经营就是。”说到此时,他转头对二营长索彪问道;“二营长,在城里咱们有几处空闲的小院?”
索彪想了想,回答道;“城里四门都有空闲的小院,不过城北有一栋三层小院还算满意,离咱们团部也不远。”
殷昆点点头道;“好吧,就把这栋小院派人收拾干净,管家,厨子,丫鬟佣人配齐。”他再转头对连柏桐继续道;“这栋小院就算本团座给连兄的见面礼,待你与夫人搬进去后,随后就把房契给你送来,到时候整个团的兄弟们也会前来庆贺连兄的乔迁之喜。”
连柏桐没有想到这个殷团长这么大方,出手阔绰,自已曾经答应水月娇替她在城里买一栋房子,不让她再抛头露面,这个愿望一下子就实现了,他真有些感激涕零的,他激动地站起身来想说一些感激的话。
殷昆大度在摆摆手道;“本团座说过,你现在就是我的人了,咱们兄弟间就不用说些见外的客套话,我马上给宪兵司令部的野岛大佐打个电话,咱们待一会儿用过早餐就过去。”说完,走出会议室到他办公室打电话去了。
余占魁对连柏桐和他的俩个手下人客气地道;“连兄和二位兄弟请喝茶!”
连柏桐早上摸黑下山,一路急走进城,确实有些口渴,赶紧点点头,端起茶杯喝几口热茶水。
片刻功夫,殷昆返身回到会议室,对索彪吩咐道;“赶快去厨房整几个菜,备一坛酒,我今儿高兴,想喝喝早酒,我打电话也通知了四弟,那个和尚营长马上就赶到。”
索彪立刻转身出去,到厨房去安排酒菜。
殷昆笑呵呵地对连柏桐道;“连兄与俩位兄弟一早就下山赶到城里,肯定一路辛苦啦,喝几杯早酒算是给解解疲乏,我已经与野岛大佐约好了,咱们喝几杯早酒就到宪兵司令部去。”
一会儿功夫,三营长甄令山也赶到会议室,连柏桐见过甄令山,也见识过对方的武功手段,内心对他有几分钦佩,赶紧站立起身来,抱拳对甄令山行礼道;“三营长,一向可好,兄弟问候有礼了!”
甄令山刚才从电话里面已经知道对方今天是来投诚的,也赶紧抱拳回礼道;“咱们梁山好汉性情直,不打不相识!连兄多礼了,兄弟不敢当。”
索彪一头扎进会议室里面,挥手叫道;“厨房大火添柴,已经备下一些酒菜,大家请吧!”
“好,连兄请!”殷昆满面笑容,神采奕奕,对连柏桐客气地做出请的手势说道。
一行人就走到团部食堂里面,食堂里面一张海桌上果然已经备下一桌酒菜,众人围着海桌依而落坐,索彪忙提起酒坛替大家斟酒。
余占魁,索彪,甄令山三人难得见到他们的团长大哥像今天这样高兴,几人见机行事,都纷纷向连柏桐敬酒。
一会儿还要到日军宪兵司令部去,大家不敢放纵喝酒,只简简单单地喝下几杯酒,也算是给连柏桐接过风,再草草吃过早餐,带着余性就赶往日军宪兵司令部。
野岛大佐,冈村中佐和特高课的北仓冈中佐,西泽少佐,另外还多了一位年青漂亮的上尉女军官,她叫吉野美,是特高课北仓冈的手下,才从南京赶来的。
殷昆上前把连柏桐介绍给野岛,北仓冈等众人,野岛很高兴地接待连柏桐,随后留下连柏桐的俩个手下在会议厅里,把众人带到另一个作战会议室。
作战会议室比会议厅要小一些,但是里面同样有长条桌椅,墙上挂着军事地图,房间的另一边有缩小的巘蒙地区地理沙盘案桌,沙盘里的沟壑山岭间插着很多小标旗,标注着日军,新四军和国军的地盘区域对峙状态。
众人在长条桌上依序坐下来,冈村和新来的吉野美则站立在一边,连柏桐赶紧把豹雷涧山寨的情况给野岛汇报,并请示皇军前去接收整编。
野岛听完后,很高兴地不停点头,他对连柏桐称赞道;“连桑能够认清形势,识得大体,弃暗役明,主动投靠大日本皇军,哟西!本大佐代表大日本巘蒙地区驻屯军司令部欢迎连桑和你的队伍,把你们的队伍整编后编入皇协军保安团战斗序列,封你们那位寨主晁桑为中校营长,连桑你为中校副营长,大日本皇军马上为你们提供武器弹药,步枪两百支,手枪二十支,轻机枪六挺,重机枪三挺,迫击炮六门,另外还有军资费用袁大头大洋五千块。”
连柏桐听得浑身一震,暗自惊叹;‘军费虽然不多,但是武器装备却不少,有了这批武器装备,山寨的队伍可以说是鸟枪换大炮了,焕然一新,在这潆浠县也可以有立脚之地了。’他抑制不住激动,赶紧站立起身来,对野岛弯腰鞠躬,点头如捣蒜地行礼道;“感谢皇军的恩典,给鄙人等重新做人的机会,皇军的恩泽胜过再造父母的恩情,鄙人等投诚皇军后,一定效忠天皇,竭尽全力为大日本皇军效力,为皇军执鞭垫镫,马前驱使。”
野岛客气地对他挥挥手道;“连桑请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