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猛也对几位领导汇报道;“各位首长,我与沈队长已经研究好刀路,根据这刀的特长和优势,只有几个招式,便于战士们记住,但是这几招却迅猛沉狠,反复使用,足以弥补战士们刺杀上的不足,这刀路中还有一招叫‘侧手斩’,就是单刀直面劈向敌人时,敌人一定举枪来横挡,刀在劈砍枪身时,迅速翻刀成横面,横削敌人手腕,保管以后叫鬼子多的是没有手腕。”
林枝凤听激动了,马上对朱猛,沈沉钧二人表扬道;“你们二位队长,营长辛苦啦!你们对纵队做出了贡献,我会给你们记上一大功,你们明天就开始,马上教战士们刀法,认真的教,叫战士们认真地学,刻苦地学,来日在战场地上才会大显身手。”
沈沉钧,朱猛二人立刻一个立正姿势,挺起胸脯回答道;“保证完成任务!”
林枝凤又对秦大爹吩咐道;“您们枪械组的同志们也辛苦啦!目前眼下马上就要有战斗,您们再辛苦一些时候,把刀给战士们配齐,还有地雷您们现在造了多少?”
另一个与秦大爹一同来的老汉回答道;“政委,我们现在已经制造了百来十个地雷,只是现在还差铁和其它一些辅佐原料。”
林枝凤对他道;“放心吧,我们一定会解决的。”她转头对赵四海吩咐道;“马上通知采购组的同志,尽最大的努力把这些货源弄上山里来,经费和人手不够都可以开口吗。”
赵四海点头答应道;“好吧,我一会就再去通知安排他们。”
曹十妹一头闯进指挥部会议室来,手里拿着一张小纸条,给林枝凤行一个军礼道;“报告政委,警卫营接到飞鸽传信,卧马滩有紧急事情。”
秦大爹与他一同前来的老汉见首长们有军情报告,马上告辞出去。
沈沉钧与朱猛也准备告辞,林枝凤叫住他二人道;“是卧马滩的事情,你们就留下来看看是什么事情吗?”
沈沉钧与朱猛见政委这么说,就留在房间里面。
林枝凤接过纸条,拿在手里仔细观看,脸色倏地变白,把纸条递给赵四海道;“在大战即将开始的节骨眼时候,巘蒙山的土匪也开始向卧马滩动手了。”
赵四海看后又递给大家一一观看,纸条是卧马滩朱蓬盛传来的,原来是巘蒙山豹雷涧的土匪绑架了朱蓬盛的侄儿,向他讹诈两千块银圆,今天日落黄昏在蝎子岭交钱取人,朱蓬盛传信给纵队领导,请求带领水军营的人想剿灭这股土匪。
朱猛看过后,愤怒地道;“这巘蒙山上豹雷涧的土匪也太嚣张猖狂了,敢绑架勒索我朱家的人,政委,大队长,下命令吧,我这就带人去助我叔一臂之力,剿灭这股土匪。”
大家都望着林枝凤,林枝凤没有吱声,秀眉紧蹙,似乎在思索如何处理这件事情,思索一会儿,她望着赵四海,征求他的意见。
赵四海略为迟豫一下,说道;“那就让朱营长带一些人去帮助水军营先剿灭这股敲诈勒索的土匪。”
“且慢——”陆采汀在旁边阻止道;“水军营不宜过早暴露,现在时机未成熟,这件事情还是交给特战队,巧妙解决为好,就由我下山去解决吧。”他转头对沈沉钧道;“特战队带十几战士随我下山一趟,叫大家都换上便装。”
政委,大队长和所有的人见副大队长亲自出马,自然都放下心来,林枝凤不停地点头以示默许,朱猛也不好说什么。
陆采汀又对大家道;“这件事情如果处理不好,可能引发与豹雷涧的土匪开战,现在还不是时候,还是巧妙解决为上策,先稳住这些土匪。”
赵四海担心地问道;“副大队长,这些土匪,特别是豹雷涧的土匪,贪婪凶狠,无恶不作,恐怕没得那么容易讲道理,不给他们来点硬的,他们是不得服软的,你打算怎么处理?”
陆采汀笑笑,胸有成竹地回答道;“咱们纵队是仁义之师,凡事都要以礼义为先,先礼后兵吗,他们确实不听,要横来再说。”他又吩咐宁臣龙道;“我们出发后,你马上给朱前辈飞鸽回信,叫他不要轻举妄动,等着我们去。”
陆采汀,沈沉钧带领着十多个特战队的人换成一般的便装,携带武器,下山直往卧马滩赶去,一路急行军,到达卧马滩。
朱蓬盛已经接到纵队的飞鸽回信,亲自到卧马滩集镇口迎接副大队长和特战队,迎接住他们后,就把他们带回到自己的朱家大院里,朱燃,池令冲和一些水军营的人都聚集在大堂客厅里面。
众人见副大队长和特战队长到来,都起身相迎,主宾落座,沈沉钧以前曾经以双集镇大汉奸殷家大院的护院队长到过马蹄湾与朱家人闹过不愉快,卧马滩朱家人有些人认识他,对他很是鄙视与不屑,但是后来知道他投诚参加了独立纵队,并任特战队队长,大家对他都特别的亲热和热情。
陆采汀听后朱蓬盛的汇报后,笑笑安慰道;“朱叔放心,咱们一定会安然无恙地把您的侄儿解救回来,现在咱们纵队马上要有一次大规模的行动,这个节骨眼时候,咱们不宜与土匪弄破脸,还是先以和为贵,日后再慢慢找机会收拾他们,这些土匪既凶残,又十分的狡猾,他们必定事先会在交钱取人的地方先设伏人,所以咱们就要抢先一步,比他们早些先设伏好人,到时候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朱燃觉得副大队长这话有道理,赞同道;“副大队长的安排合理,就这么办!只是你说到咱们纵队要有一次大规模的行动,是什么行动?莫非要正面跟鬼子开战不成?”
这个问题很敏感,立刻引起水军营人的性趣,大家都情绪高涨地望着陆采汀,等待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