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蔡头拿着鸡腿,端着酒走上炮楼顶层上,给站岗的RB兵送过去,点头哈腰地道;“太君,他们的在下面大大的咪西,你的快快的咪西。”
站岗的RB兵马上接过鸡腿和酒盅,立刻撕咬起鸡腿,大口大口喝起酒来。
老蔡头返身回到下面,看见RB兵吃喝得高兴,他就与阿牙子站立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们吃喝。
上士RB兵吃喝得高兴,伸出手竖起大姆指赞称老蔡头道;“哟西,老蔡头大大的好,下次再这么继续的送来。”
老蔡头不停地点头哈腰,嘴里应承道;“是的,过几天再送来。”
没过多一会儿,RB兵们就接二连三地栽倒,上士RB兵也开始目瞪口呆,舌头卷不转地道;“什么的酒量?这么点酒就……”他话没有说完,也跟着栽倒在地面上。
老蔡头马上给阿牙子使一个眼色,他又返身上炮楼顶上去了,想看看上面的鬼子兵栽倒没有。
阿牙子在炮楼门边朝外面使劲摇摆手势,不远处立刻冲过来几个人,迅速冲进炮楼里面,为首带队的正是沈沉钧,满屯和特战队人员。
特战队人员进炮楼后,看见满地都倒着鬼子兵,他们二话不说,立即扒下鬼子兵的衣服裤子,穿戴在自己身上,扎好武装带,装扮成鬼子兵。
阿牙子其实是‘猫爪’应小羽装扮的,他迅速跟上楼顶去,到达楼顶层一看,站岗的RB兵早已经睡倒在地面上,应小羽上前扛起睡倒的RB兵,对老蔡头道;“走,蔡叔,下去!”
应小羽扛着RB兵与老蔡头一道走下楼梯来到底层,应小羽放下RB兵,也扒下他的衣服和裤子,迅速穿上,扎上武装带,装扮成RB兵。
沈沉钧看看所有的RB兵都已经被扒光,赤裸裸地堆放在一起,他转头笑着对老蔡头道;“谢谢您,老蔡叔,这蒙汗药的威力还够劲吧?”
老蔡头马上回答道;“够劲,这些鬼子兵稀里糊涂地就栽倒了,幸亏我与应兄弟早已经服下解药,作了准备。”
沈沉钧马上说道;“大家快搬东西!”又对满屯和另一名叫‘大力神’樊荆的战士吩咐道;“弄死这些鬼子兵,一个不留。”
所有的人立刻动手,从炮楼里面收拾搬运枪支弹药和一些军用罐头,军用毛毯什么的,甚至将炮楼顶上的探照灯也拆卸下来一古脑儿全搬走,这次收获不小,除有十几支步枪外,还有一挺歪把子轻机枪和一挺重机枪,四箱子弹和两箱手雷。
处理完炮楼里面的东西和鬼子兵,沈沉钧和一些装扮成RB兵的特战队员立即排列成一队,由装扮成少佐军官的闻俊带领着向另外三个炮楼走去。
其他剩余的人驾驭着马车,往旁边的树林丛里隐藏起来,树林丛里面还隐藏得有其它的马车和人,赵四海带领的人就隐藏在树林丛里面,他们高兴地接待住归来的马车,他们还要等待特战队收拾完皇协军的炮楼后,再装载缴获的东西回山里。
闻俊带领着装扮的特战队来到皇协军守卫的炮楼前面,向炮楼用RB话喊道;“皇协军的听好,大RB皇军例行军事突击检查,马上的下来站好队列。”
三个炮楼的皇协军哨兵在炮楼顶上向下面观看,果真在三个炮楼的中央处,来的是日军,喊话的还是日军的少佐军官,于是马上下炮楼报告皇协军的排长。
三个炮楼驻守的皇协军是一个排的人,由一个排长指挥,由于这里没有什么战事,所以驻守的人少,防守也松懈,排长正在一个炮楼的三楼上和士兵们赌博,听说是RB皇军来了,慌慌张张忙召集属下士兵们到外面迎新。
排长歪戴着大沿盖军帽,一边跑出来,一边系好武装带,他来到皇军少佐军官面前,立正站好,行一个军礼报告道;“皇协军保安团二营五排排长前来迎新皇军。”
其他的士兵们也自觉地排列成四行队伍,诚惶惶恐地等待着日军的检查。
少佐军官严厉的目光在皇协军士兵们的脸上扫来扫去,似乎很不满意士兵们的动作和军姿,终于,他对着排长一声愤怒地训斥道;“八格牙路!你们这样松懈懒散,怎么能够成为大RB帝国的战士?”
所有的士兵们都惊骇一跳,排长赶紧低下头,向少佐军官鞠躬道;“嗨!太君教训得对,我的马上严整军纪。”
见他这副卑颜奴骨的样子,少佐军官的怒气似乎减少了一些,他又问道;“三个炮楼的士兵都统统来了吗?”
排长不敢抬头,忙回答道;“除了炮楼顶上站岗的哨兵外,其他的士兵都来了,我们这里只有这些士兵。”
少佐军官点点头,还是不放心地向三个炮楼顶上望去,看一阵,他用手指着自己身边的日军士兵发话道;“你的三个,上炮楼上去看看他们有没有偷懒?”
三个日军士兵立刻向三个炮楼跑步奔去,过了一会儿,三个日军士兵从炮楼门里又跑步出来,不过他们并没有回到少佐军官身边来报告,而是站立在皇协军士兵们的背后,端着枪对准士兵们的后背。
装扮成少佐军官的闻俊马上明白炮楼顶上的哨兵已经被干掉,他迅速从腰间拔出手枪对准排长,其他装扮成日军士兵的特战队人员也纷纷端起枪对准皇协军士兵们。
排长和皇协军士兵们立刻惊慌起来,他们高举起手,不知所措,排长语无伦次地求饶道;“太君请息怒,我们下次再不敢松懈偷懒了。”
闻俊伸手摘掉头上的日军斗拱形战斗帽,大声对皇协军士兵们说道;“站好,不要乱动!我们是新四军的巘蒙山抗日独立纵队,现在听我命令,慢慢地把枪放到前面来,再站回到队列里。”
排长赶紧带头从身上取下带枪匣的驳壳枪,其他的士兵都乖乖的把枪放到前面来,再站回到队列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