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凉涌上心头,他独自一人走进了一家酒吧,那是他唯一喝醉的一次。
是曾秀,是曾秀把他领回了家。次日,他才知道,这个穷小子竟然把酒吧里的高档红洒砸掉十几瓶。警察来了,曾秀赶到,还是请了祖父出面,才把他保释出来。
当然,酒钱也是曾秀出的,几十万的酒,就被浪费掉了。
想到这,他耐不住曾秀,她怎么就那么惯自己,她又怎么就会喜欢上自己这个穷小子,自己在别人眼里就是狗屎,是臭虫,到了她的眼里,他孟然那儿都好,他就是世界第一等男人。
节曲也一样,她这一生后半辈子,把心思全部放在了风和身上,除了关爱象怡,自己就是她唯一可以信任的人,还把大伏羲的江山,毫无保留地留给了自己。
这两个前生今世,最爱自己的女人,现在全不见了。
风和泪流满面,情不自禁,最后嚎啕大哭起来。看得远处的族人惊诧不已,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心目中的神也会哭,也有凡人的眼泪。
石生和陆余一边一个,抱着他的肩头,劝慰着,最后二人也跟着哭了起来。
风和却笑了,问道:“你们哭什么?”
石生二人边哭边道:“我们也想家,太难熬了,如果真有来生,我一定不会再穿越了,这特么还是人活的地方吗?”
风和抹着眼泪,道:“我们那个世界里,有句歌词叫做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男人再刚强再勇猛,却是这个世界上最脆弱的动物,这可能是造物主故意安排的吧!”
说着,他不哭了,拿起一只野猪腿,狠狠地啃了几口,对石生二人说:“回去,我一定请你们喝洒。”
三人没多久便喜笑颜开,又笑作一团,看得远处的族人鬼迷三道的,他们真看不懂这三个神一样的男人,到底是抽疯呢,还是抽疯吧!
笑到最后,风和说:“我要给你们做月饼吃,虽然我不喜欢吃月饼,可是它却代表的是团圆,是亲情,是人与人之间的信任。”
二人都同意,也极有同感,聊着聊着三人呼呼睡去,一直睡到第二天即将中午。
刚刚醒来,风和急道:“坏了,起得晚了,还有那么多病人没医好,又要晚一天回帝都了。”
石生也忙了,赶紧让勇士去把剩下的病人叫过来,让他们排队等候。他与陆余两个人则按照风和教的方法,为病人吃药,洗身,擦身,昨天擦拭女人身体时,二人还有些难为情。可这个时代的人们,除了发情时,根本没有羞耻的感觉。二人也就习惯了,该不看的地方尽量不看,如果看到了,也偷偷在心里一乐。
风和看二人的窘态,心想这两老小子,在华汉朝时,肯定没少祸害美少女,多少良家女孩子被他们诈骗上床。
又想起自己年轻之时,还不一样,这个时代的走婚,他又是让多少大妈大姨糟蹋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竟然要与三四十岁的女人干那事。作为一个男人,风和现在想起来真有些后怕,可是那时的风和当然不当回事,还乐此不彼,津津乐道。
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风和一笑,对身边一个过来取药的勇士说:“去告诉石生和陆余,今晚上,吃饱喝足,明日一早咱们就出发。”
石生在那边听到了,回头问道:“不是还有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