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晶边听边记,边思考。
患者是个中年妇女,她说道:她体会不到情感,脑袋特别空白,最不能接受的是,看不懂电视。心情不会随着故事的发展而跌荡起浮,麻木,没有快乐,没有悲伤。看小说也是一样,看不懂,因为体会不到情感。现在和别人无法交流,没有亲情感友情感。感觉整个人特别傻,特别呆,活着就像行尸走肉一样。很痛苦,很绝望。
徐晶听了一会后,不打呵欠了,这太典型了,不是精神病,却与精神病没有两样。她为什么会这样的?该怎么治疗?
老医生听后说,她得的是人格解体心理疾病,治疗上没有特效药,当前最好的治疗办法是吃抗抑郁药。
老医生和中年妇女说了很多,最后给她开了一些药,叮嘱她要经常来进行观察后,就让她走了。
徐晶感觉这个中年妇女患的病可能存在着解开生理与心理关系的钥匙,赶紧与老医生告辞,赶上中年妇女,请她到花园实验室去,做进一步检查。中年妇女被这病困扰了太长时间,也是迫切想赶紧治好的,受到徐晶的邀请后,立即答应了。
徐晶实验室,中年妇女的头上粘满触感器,数十条电线与超脑终端相连接,徐晶坐在电脑前,墙上大型显示屏上,有着万分清晰的大脑三维扫描图像。
图像局部细节不断被放大,一会是左脑,一会是右脑,一会是正面,一会儿是反面,一会是外部,一会是内部。同时,通过耳机不断向中年妇女播放各种声音,有的是轻音乐,有的是恐怖尖叫。
徐晶做得够专业,够聪明了。然而,由于是第一次做这种工作,她没法弄清大脑中出现的各种现象。
徐晶非常着急,她觉得找对了研究标本,找准了研究方向,在这种情况下,假如仍然找不到答案,就显得太无能了。万一田霜韩冰等也在悄悄做这方面的研究怎么办?被她们先弄清心与生理之间的关系怎么办?
两滴泪挂在了徐晶端庄秀丽的脸庞上。
在徐晶焦头烂额做着研究之时,张少华正和芳菲手挽手在天眼湖中的大荷叶上隐身戏耍着。
芳菲刚学会隐身,张少华担心她掌握得不熟练,一早就带着她练着。
芳菲的大脑中虽然没有拷贝其他科学家的智慧,但张少华亲自教,手把手地示范,学起来自然容易得多。
荷花丛中,如席大的荷叶上,张少华与芳菲拥吻。
一袭红衣的芳菲,人比荷花美。把拥有浩大巨胸的芳菲揽在怀中,张少华感觉刺激又自豪。
张少华排空了大脑中的日常琐事,彻底沉浸在欢愉中。
对芳菲而言,待在花园中的时间毕竟有限,她只是来这作客,很快就得回去上班。她要珍惜和张少华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把无尽的爱都献给张少华。
“神医,我爱您!”芳菲在热之余不适时机地还要说一上句心里话,她不仅用行动表明爱,还用行动表达出来。
“嗯!我也爱你!和你在一起,让我感觉新鲜刺激快乐,我什么都不想想,什么事都不想干,只想能和你在一起。”张少华也不适时机地接话说。
芳菲的手机响。
芳菲接听了手机,把手机放进包中后,笑对张少华说:“电视台来电话了,今晚播出关于您的节目。”
张少华点头随口说:“谢谢你!”
芳菲娇笑说:“王储,我的节目全中国知识分子都很喜爱,节目一播出,我估计您会成为国人心中的超级大明星的哦!”
张少华呵呵笑说:“到时我会有粉条吗?”
芳菲笑说:“您已经拥有无数的粉丝粉条了,节目只是推波助澜。在世人心中,您不仅是神医,王储,还是救世主,是人类未来的希望。”
张少华笑说:“你算不算我粉条中的一个?”
芳菲娇笑说:“我是您的女人,我对您的一切都崇拜。”
这时张少华的手机响,是厉娜打来的。厉娜在电话中问关于张少华的节目电视台什么时候播放的问题,张少华告诉了她。厉娜说,她从来都没有看过张少华上电视的节目,她希望能和张少华一起看。张少华看了一眼芳菲后,对厉娜说,可能没有时间,因为他有很多事要做。
挂了电话后,芳菲小声问:“电话中那女人的声音好好听啊!她是谁?怎么和你这么亲热?”
张少华笑说:“天眼湖市长,厉娜,我们在一起,除了耍嘴皮之外,好象并没有什么。怎么啦?你吃醋啦?”
芳菲点头说:“嗯!我好想好想您只爱我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