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们在前院熙熙攘攘,很多人向王胖子抱怨培训费太贵,一个人竟然要两千两银子。
围聚到身边的人越来越多,王胖子精神抖擞的说道:“各位,这培训费是很高,而且吃住自理,但我们玻璃制造工艺精纯,也是当世少有,如果各位不满意,大可离开,这意向书中给各位三日考虑时间,三日后才会考虑签订合同以及费用支付问题。”
一老者拱手道:“王掌柜,我费用倒是没有异议,只是如果我派来的人,学艺不精,那老夫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王胖子见这老者说的客气,连忙回答道:“老丈,这倒不会,如果学艺不精,我们欢迎回炉重学,学费为之前的四分之一,当然如果你实际制作过程中出现问题,也可以请我们现场指导,费用会贵一点,舟车劳顿,我们按照每日五十两银子计算。”
人群一片哗然,有人大声道:”王胖子,你这也太不地道了吧,这么贵!“
“贵吗?一点都不贵。各位不妨想想,我的工人在我这里,每天创造的价值可不止这五十两,你硬生生将其请走,我只是略微要了些损失费而已。”
“我不信,五十两?你以为天上掉银子吗?”
王胖子笑而不语,他不屑于回答这种小家子气的质疑声。王胖子的气度不凡很快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他们琢磨王胖子恐怕所言非虚,众人于是对玻璃工艺所带动产生的财富更是寄予期望。
“各位,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在抚顺地区,沈大人建议各位最好不要插手玻璃制造与我们竞争,沈大人倒不是怕竞争,他是怕各位损失惨重,伤了和气。”
“那是那是,做人自然要讲良心,沈大人愿意将玻璃秘方与我们大伙共享,足见沈大人胸怀,我们岂敢在沈大人地盘上胡闹。”
王胖子见院中众人答应的痛快,于是又说了一些授权细节,培训时间的问题。
“王掌柜,这文书上说培训以教会为止,这教会是个什么尺度?”
“老丈贵姓?”
“我姓李名福。”
“李掌柜,我们培训结束,以学员学会玻璃材质制造,以及器皿和玻璃板制造为限。由于玻璃材质主要是窑工要干的事情,而器皿制造则是另外一项独立的工作。因此我建议各位最好派两个学徒各学一个,这样各有所长,学习速度也快。如果因为学习速度,导致各位失了先机,我想各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王胖子的话顿时引来众人的窃窃私语声。商人最善于把握市场机会,一些人甚至开始暗地里盘算如何以最快的速度扩张。
见火候差不多了,王胖子朗声道:“诸位,时间差不多了,各位早点回去吧,此处是沈大人前院,我们在此吵闹,后院家眷不得安宁,沈大人虽不会见怪,但我们可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诸位?”
王胖子说的在理,得到诸人响应,商人们陆续拜别离开,还有一些人甚至邀约去城中的醉月楼一起商议。
商人们喜滋滋的全部离开,王胖子心中不由得有些得意。
“王叔,事情办完了?”
王胖子回头,看到吴诗涵出来,连忙拱手道:“吴小姐,事情办妥了,前些日子我还为玻璃的运输问题发愁,没想到这才几日,我们就迎刃而解,这真是了却了小人心中的一个大麻烦。只是看这帮孙子们将来赚的盆满钵满,我替沈大人不值。”
吴诗涵微微一笑道:“王叔,但做无妨,沈大哥以后还有些事情用得上他们,不给些甜头,这些人恐怕没人会搭理我们,借着这次机会,沈大哥才会千里迢迢邀请王叔从京城赶回来。”
王胖子今日在一众商人面前意气风发,心中难免得意,想到当初自己与吴掌柜的交情,犹豫了半天忍不住问道:“吴小姐,沈大人年青有为,为人豁达干练,以后出人头地易如反掌,吴小姐需早做打算才是。”
吴诗涵看了王胖子一眼,低声道:“此事我心中明白,沈大哥这几日忙的脚不沾地,这玻璃的事情,就拜托王叔了。”
王胖子见吴诗涵闭口不谈私事,于是便拜别吴诗涵,忙乎其他事情去了。
高尔山,沈嘉率领着几十人正在荒郊野外训练特种作战。
“之前我们谈过,特种作战就是非常规作战,目的在于收集情报,扰乱敌人后方,破坏敌方设施,对敌人进行突然袭击。所以在特种作战过程中,潜伏是一门很重要的能力,今天我们着重讲一下潜伏。”
“沈教官,潜伏我懂啊,不就是把自己藏起来嘛,是不是跟小孩子玩捉迷藏一样?”
沈嘉笑道:“李二狗说的有些道理,潜伏跟捉迷藏有相似的地方,但两者没有可比性。潜伏是为了隐藏自己,消灭敌人,而捉迷藏只是游戏,两者危险程度完全没有可比性。举个例子来说,捉迷藏时候你可以潜入深洞,让别人找不到你,但是阵地潜伏如果你这么干,战斗打响时,你无法第一时间冲上去击倒敌人,还有可能被对方击倒,这就是两者区别。”
赵长顺稍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他问道:“沈教官,潜伏一般用在什么情况下呢?”
“潜伏使用的场景很多,例如打伏击时,我们要提前布好口袋让敌人钻进来,这就需要大军潜伏,这绝对是考验军队纪律性,此外如果我们深入敌后破坏设施,突袭,也需要潜伏,潜伏的作用很大,大家一定要掌握好。”
李二狗微微有些吃惊,他问道:“沈教官,你说我们会深入敌后?”
“对啊,你们这支部队就是特种作战的,作战的战场主要在敌方土地,怎么,你怕了?”
沈嘉话音刚落,赵长顺就一脸鄙夷的盯着刘二狗打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