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玦若有所思的看着河里游来游去的鱼儿,在别墅里,方瑜也经常做鱼,严德音每次都吃的很干净。他有重新拿起鱼叉,一次没中,溅起的水花湿了他的裤脚。
又一次,还是没有中。在其他人都成功捕到了鱼的时候,严玦还是没能捉到一只。
林宇谦走到他身边,将技巧更加详细的告诉他。严玦抿嘴,脱了鞋,挽起库腿,举着鱼叉又试了一次,一只大鲶鱼被叉中了。
“爸爸好棒!”身后是严德音的声音。
严玦转身,虽然他不知道严德音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可是她脸上雀跃的表情,很大程度上愉快到了严玦。
他对严德音招招手,严德音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严玦对她忽视了自己,视线全部放在鱼叉上很不满,他手一动,脱了她的小皮鞋,将严德音带进河里。
小脚丫在清澈见底的水底卷起来,有小鱼苗在脚丫边游来游去。严德音将脚踩在严玦的脚上,“爸爸。”声音糯糯的,叫的严玦的心特别的软。
他扶着严德音,大脚带着小脚在河水里游走,经过小鱼的时候,严德音就咯咯咯的笑出声。不知不觉,严玦眼里也染上了笑意。
他第一次觉得,手里的小东西是这么的有意思,很温暖。他干涸的心,仿佛又见了水源,还是很亲密的那种。
回程的路上,严德音叽叽喳喳的讲着在寻找食材过程中的‘事迹’。严玦扶额,所以小孩子果然是最麻烦的生物。
严德音根本就合不上嘴,她一会儿说安琪儿妹妹,一会儿说陈晨哥哥,说她最喜欢的还是小弟弟王博文。严玦虽然心里厌烦,可还是耐心的听严德音讲下去,他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
血缘,果真是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让原本看似不相交的两根平行线紧紧的联系在一起,无法分离,相互缠绕,难以分离。
在剧组的第一天越快的过去了,晚上严玦给严德音洗漱完,父女俩躺在床上,摄影师已经撤离。严德音靠着严玦,明明已经很困了,但是还是睁着大眼睛。
“爸爸,我要听故事。”